魏岱平邀请的宾客们都陆续到场了,现场气氛热烈,洋溢着喜庆的欢声笑语。
晚宴餐桌的座次安排得井井有条,王海荣和张彪的座位被安排在了第一和第二的显要位置,而吴敬诚则被安排在了最末的位置,紧挨着葛兰。从这一安排中,不难看出吴敬诚在魏岱平心中的地位较低,被视为最小的兄弟。
王海荣心安理得地坐在主宾位置上,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满足。张彪成为第二宾客,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扫视了一眼在座的众人,目光停留在吴敬诚的脸上,注视了好几秒钟。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轻蔑和质疑。
此时的吴敬诚,敏感地察觉到了张彪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吴敬诚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无奈。他深知外界对他的评价颇有微词,有人暗地里指责他徒有其表,毫无真才实学,只是一个终日游手好闲、沉迷于吃喝玩乐的人。更有甚者,对他的队长职位提出了尖锐的质疑,认为他是通过贿赂和拉关系才得以坐上这个位置。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一根根细针,深深地刺痛着吴敬诚的内心,然而,吴敬诚选择了保持沉默。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些委屈和质疑,坚信自己的能力和价值终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认可。
吴敬诚大大方方的看了一眼张彪,暗自下定决心,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让那些对他持有偏见的人闭嘴。有可能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将忍受着孤独和寂寞,需要不断努力提升自己。
饭桌上每个人倒满一杯泸州老窖,香味扑鼻,酒香飘散在整个大餐厅。
滨江古城的饮食文化源远流长,数不清的文人墨客曾在此地,一边是花前醉下的滋味,一边是江鲜鱼肉的菜香,犹如“桃花流水春笋出,最是江鲜味美时”。
魏岱平举起酒杯,祝福酒开始了,说道:“今晚我准备了几道菜肴,请大家品尝,让我们享受这美好的夜晚。晚餐准备仓促,算不上丰盛,希望能够给诸位带来美好时光。祝大家新年快乐!”
晚餐丰富多彩,端上来十几种江鱼、河鱼,让吴敬诚感到吃惊,惊讶的是魏岱平竟然如此高规格接待大家。
魏岱平侃侃而谈:“我们都知道,一方水土一方人,一方食物一方味。江鲜、河鲜在我们滨江古城大致有千年的历史,形成了非常成熟的烹调方法。”
吴敬诚正大快朵颐,嘴里一边嚼着粉蒸大江鮰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粉蒸大江鮰鱼,鲜、嫩、滑、爽、糯,可好吃了,不错,不错!”
坐在旁边的王老板听到后,瞥了他一眼,面露不满地说道:“你就只知道吃!”
魏岱平看着这一幕,赶忙打圆场,笑着对吴敬诚说道:“吴队,您可真会吃啊!这有着上百年历史的粉蒸大江鮰鱼,可是江鲜的代表呢!早有俗话说得好——不吃鮰鱼,不知鱼味。这道菜,可是我们水上餐厅点菜必不可少的一道招牌名菜!”
魏岱平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道菜的自豪感,他热情地向客人们介绍着这道菜的独特之处,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宝物。
而吴敬诚则显然被这美味所征服,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对魏岱平的介绍表示赞同。
王老板虽然嘴上批评着吴敬诚,但眼神中也流露出对这道菜的认可,或许他也在暗自思忖着要不要再尝一口呢。
在这个富丽堂皇的餐厅里,美食成为了人们情感交流的媒介,让彼此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丰盛的晚餐宛如一场盛宴,各种美食令人目不暇接,许多菜寓意着祝福与期许。
上首位置附近的五个人相互碰杯祝福,开怀畅饮,分享着彼此的喜悦和快乐,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时刻。
吴敬诚独自品尝这些美食,这些鲜美的江鱼、河鱼正合他的胃口。
葛兰转过头靠近吴敬诚说道:“这粉蒸大江鮰鱼,真的不错,味道鲜美,比我们家的厨师做的好吃。”
吴敬诚说道:“嗯,你会吃,会品尝。”
吴敬诚看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王老板,一个劲的给张彪和魏岱平敬酒,转过头对葛兰说:“看人家喝的多欢畅啊!来,葛兰,哥敬你一杯,祝你开心每一天,工作学习齐头并进。”
葛兰笑着举起酒杯:“吴哥,我不会喝酒,你知道的,我们随便喝一点吧!”
两个酒杯碰触清脆的声音,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就在这时候,隔壁餐厅传来打斗吆喝吼声,有砸盘子砸碗的“叮当、哐啷”声音,随即窗外闪过两个人,后面一人拿着匕首紧追不舍,前面一人大喊着:“杀人了,土匪罗老五杀人了!”
吴敬诚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像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一般,他听见杀人就面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离开座位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门,如离弦之箭般追了过去。
在一层甲板上,罗老五手持匕首,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刺向前面的那个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吴敬诚一个“达摩飞腿”,如旋风般踢在罗老五的屁股上。罗老五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个趔趄,站立不稳,险些摔在甲板上,手中的匕首也顺势脱手而出。
罗老五恼羞成怒,他转身怒视吴敬诚,眼中燃烧着怒火,立即展开还击,他使出全身的力量,挥手连环攻击,每一拳都带着破空之声,如疾风骤雨般砸向吴敬诚。
三拳之后,吴敬诚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甲板上。他强忍着疼痛,艰难地爬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充满了不屈的斗志。
吴敬诚咬紧牙关,调整姿势,使出“达摩十八手”,拳如疾风,脚似闪电,展开了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