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恒有人帮腔了,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跟着沉声,“何况整件事都是我们的责任,岑老爷觉得自己就没有责任吗?”
“当时我们母子可是把人好好交到了你手里,你也再三保证了绝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的。”
“结果才多久呢,就忽然打上门来,告诉我们人不见了,要让我们退银子。”
“我还要怀疑,是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想要人财两得。我还要反过来,问你要人呢!”
岑老爷再次气笑了,“你说什么?”
“看来你孟少恒果然穷疯了,这是打算倒打一耙,把责任都赖我头上。”
“便可以不用退银子了?想得美!”
“少一两我都绝不答应,都一定要把官司打到金銮殿去。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儿搁!”
说着一声怪笑,“不对,不该这样说。”
“现在满京城谁不知道你孟少恒不要脸、你们永宁侯府也不要脸,谁不知道你早就没脸了?”
“难怪这样有恃无恐呢,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要脸,鬼都害怕。”
“行,那我就拼死让你再做不成官,甚至连侯爷都再做不成。我倒要看看,届时后悔的是会谁!”
孟少恒额头青筋直迸,“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
“我几时说不退银子了?若找了人后实在找不到,也证明的确不是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该退的我自然会退,一两一文都不会少。”
“现在,你可以走了。不是说三日内吗,现在可还远不到期限!”
叶定宜忙接道:“就是,当务之急是找人,是确保人的安全。”
“旁的都是次要的,都是之后的事。”
“还请岑老爷不要太咄咄逼人了,真论起来,您多少也有责任,多少也该负责的不是吗?”
“当时您为什么同意我家大小姐下花轿,又为什么不多让几个人跟着她?”
“但现在问题不出也出了,讨论是谁的责任已经不重要。要紧的只是解决问题,您说呢?”
岑老爷见她就算着急,都美得惊人。
看向孟少恒,咳了一下,“其实,不退银子也可以。”
“甚至,再给孟侯爷补一些银子都成。只要孟侯爷,拿其他人来代替,赔给我就成了。”
一边说,一边还接连看了叶定宜几眼。
虽未明说他所谓的‘其他人’是谁,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叶定宜便立刻变了脸色。
一旁白兰冬青也是恨得咬牙。
什么东西,竟敢肖想自家夫人,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是不配。
连他有这样龌龊的念头,都是对自家夫人天大的侮辱好吗!
冬青正要一脚给恶心的老东西踹出去。孟少恒已先暴喝一声,“老匹夫,你再不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我说了三日后找不到人,就一定退你银子,还想怎么着?”
“你那些丑事打量谁不知道,还是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真能一手遮天呢?”
“逼急了我,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大家都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