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年羞恼地起身,准备回卧室。
祝卿安忙喊住他,憋笑道:“我晚餐也没怎么吃饱,要不然我来做点夜宵,我们一起吃。”
“你想做就做吧。”贺朝年给了个随你便的眼神,抬步进了卧室。
祝卿安摇头轻笑,真是个傲娇的家伙。
她放下了包,脱了大衣,卷起袖子往厨房走。
家里食材没剩什么了,她在冷冻里翻出一盒速冻水饺,烧水下锅煮。
过了一会儿,她喊贺朝年出来吃。
贺朝年坐下,看了看水饺,皱眉:“你就让我吃速冻水饺。”
“贺先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食材,我总不能变出来吧。”
祝卿安内心腹诽,家里的食材还不是被你昨天嚯嚯光了。
贺朝年不太满意地哼了哼,倒也没再说什么,低头吃起水饺。
虽然是便宜的速冻水饺,不过经她的煮出来,好像还挺好吃的,她调配的蘸酱味道很有层次。
夜宵结束,祝卿安端起碗碟去厨房洗。
洗完之后,又开始拿着拖把拖地。
贺朝年看她这样忙得团团转,开口道:“你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你妈,家务事就不必再做了。”
“我不做,你又不会做,难不成让这个房子变成狗窝啊。”祝卿安没好气地说,“何况,当初说好我做家务抵房租的。”
她拖地拖到沙发下,由于沙发底太低,拖把伸不进去里面,她只好跪在毯子上,用抹布伸手进去擦。
贺朝年坐在沙发上,看她俯腰拱臀,臀部的曲线饱满漂亮,腰肢细软得仿佛用力就能弯折。更更要命的是,家居服宽松的领子下,那对丰腴雪白若隐若现。
他怀疑她是故意在他面前做出姿态勾引他。
他们家里以前稍有姿色点的年轻女佣,就曾用过类似的招数,屡见不鲜。
后来通通被他开除了。
贺朝年看着她领口越滑越低,那对大兔子都快呼之欲出了,他伸手将祝卿安一把从地上拽起。
祝卿安还在擦地,一个不备,被他拽起跌进沙发,往他身上轻轻一撞。
“你干什么呀,我还在擦地呢。”
“别擦了,明天让家政过来。”贺朝年喉头有些发紧,目光在她棉质T恤的领口逗留了下,收回视线,别扭撇开头,沉声道:“你难道穷到连身家居服都买不起了吗?”
祝卿安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T恤,领口已经掉地露出三公分事业线,她失声呀一声,猛地从沙发站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你都看到了?”祝卿安涨红了脸。
“你领口那么大,还在我身边故意蹲那么低,我不想看到也难。”贺朝年理直气壮回答。
“谁故意了!你全家才故意!”祝卿安又被他气到。
“别忘了,我全家现在包括你。”贺朝年淡然自若,挑了挑眉梢,一字一顿:“贺、太、太。”
“……”这人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祝卿安自知辩不过他,将抹布往他身上一丢,抱着胸便往房间跑。
贺朝年脸色骤变,眉毛鼻子都快皱成一团了,两指嫌弃地捏起抹布,咬牙吼:“祝、卿、安。”
祝卿安在房间里照了照镜子,脸越发红了。刚刚一定是被看光光了!
本着节省的原则,她的这件家居服是日常穿久了不能穿的T恤,颜色洗得发旧不说,领口都洗得松懈了。
平日在家本来还会穿着毛绒睡衣,所以她也没在意里面这件如何。
这回因做家事,才直接穿这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