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好像明白了符瑶在电话里跟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她当年决绝的决定。
“难怪她想离开,一开始我还觉得,遇到问题就两个人一起解决才是对的,像她那样逃避,说是为了对方好,其实就是懦夫吧,她没魏仲尘爱她爱得深,她晚上还跟我说,爱这种东西只有富人给得起,只有富人才能当情种,当时我在反思自己,付之一笑而已,我觉得还是不够爱,没有那么多勇气罢了,如今看到这些资料,我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太过肤浅。”
舒虞目光定格在残忍的车祸现场图片上,而最下面有一张非常模糊的车照片,叶湄找了专人,做了鉴定分析,把那车给调了出来。
魏董事长的车。
“魏仲尘知道吗?”舒虞猛地反问。
叶湄摇摇头。
“估计不知道,不然恐怕早就和魏家闹翻了吧。”
“你能调查出来的东西,他能查不到?”舒虞有点不信。
叶湄拿过平板。
“你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了的吗?”叶湄看向另外几人。
舒虞后知后觉,他们可都是玩车的人,没有人会比他们更熟悉车子。
“符瑶……是知道的吧。”舒虞几乎用着确定的口吻说道。
叶湄不确信。
“今天看魏家那位掌权人对符瑶的态度,当初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赶走符瑶,所以不排除。”
舒虞想到符瑶手上的那自残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舒虞甚至在想,那真的是她为了逃离而刻意做出来的吗?
自己的父母死于心爱之人父亲的手里。
舒虞有些麻木了。“难怪她不愿意做谭珊珊了,或许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配做谭珊珊。”舒虞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