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记忆一一浮现。
他曾送给她这么一支簪子,又被他一怒之下折断了。
她越看越觉得是同一支,茫然地看向魏玠。
魏玠拿出它来,在她面前展示它的“伤口”。
“我将它补好了,只要不细看,就看不出它断过。但是,怕你嫌弃,就没给你。”
昭华笑着道,“不嫌弃。你帮我戴上吧。”
“嗯。”
魏玠亲手为她簪上,却觉得物是人非。
昭华见他发愣,便问。
“不好看吗?”
她动了动脑袋,让他更多角度地看到那簪子。
魏玠捏着她下巴,让她定住。
而后他正色道,“好看。”
昭华觉得他有些言不由衷。
殊不知,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将她关起来。
他怎么就被她给迷惑了呢?
狡猾的、惯会骗人的狐狸,被关在笼子里才会老实……
皇宫。
同样是暗流涌动。
嘉禾的禁足解了。
她去母妃宫中,很快又因为孩子的事,母女俩发生争执。
“母妃,保不齐就是有人对您用药,让你怀上这孩子,然后趁着您养胎,夺走您的大权,那燕妃就很可疑……就算现在怀上了,这孩子也不会平安降生!”
贵妃怀着孩子,受不得气。
婢女赶紧将嘉禾请到外面,私下劝道,“公主,您说那些话,岂不是在咒小皇子吗,娘娘定是不高兴的。”
嘉禾也不高兴。
她一坐下,母妃也不关心她禁足期间过得好不好,净顾着那还未出生的孩子了。
她说的话,母妃还不信。
嘉禾只好去找太医,甚是忐忑地问。
“母妃腹中的胎儿,真的没问题吗?”前世的经历,令她坚信这孩子不该存在。
毕竟,其他的事都能通过提前干涉而改变,但母妃难以受孕的体质,是早年间就定下的。
这种体质,即便怀上孩子,也极有可能小产。
她不能让母妃被这么算计。
太医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样问。
“回公主,臣每日为贵妃请脉,没查出什么问题。”
问了几个太医,都是如此回答。
嘉禾有些动摇了。
难道真是她错了?
就在她几乎要接受这个事实时,一位太医支支吾吾道。
“不瞒公主,这胎象的确有些古怪……”
闻言,嘉禾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