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能确定,他身上的伤是否与我有关,是否存在某种反作用。
然而,当石碗的血接满时,碗沿上闪过一圈淡淡的符纹,随后整只碗就消失了。
我来不及收回手,一小滩血落在了空空的桌子上。
确认碗已经不见后,我翻过掌心,紧紧握住伤口。
看着桌面上的血迹,我自嘲地笑了笑。
这术法真是神奇,闻人溯甚至不需要亲自过来,一切就都解决了。
我拿起毛巾按住掌心的伤口,等血止住后,用右手将桌上的积血擦掉。
这些血等下都要烧掉,我可不想浪费一块好毛巾。
摊开掌心一看,那个咬痕已经不见了,也许这真的是个好的开始,意味着一切都将结束。
杨夕,你送我的这个人头,可真是帮了我大忙啊。
处理完血迹后,我用纱布缠好伤口,可能因为最近折腾得有些累,或者是因为刚放了血,我感觉有些头晕。
沈淑怡见我不舒服,从梳子里出来,踮着小脚嘟着嘴给我“呼呼”地吹气,想帮我缓解疼痛。
她是梳子鬼,吹气就完全不行了,没吹出多少气。
我笑着点了一下她的小脸蛋:“沈淑怡,你真可爱。”
我牵起沈淑怡的手,将她送回梳子。
我去了河边。
河水清澈,河里全是小石头和细砂子,光脚踩在砂子上,水冲着,人会随着砂子慢慢下降。
我现在有点怕人多,就顺着河到下游找了个相对人少的地方。我正玩得开心,突然溪边有几个小孩子顺着河堤跑下来,他们先是看着我窃窃私语,然后不知道是谁先朝水里丢了个石头:“怪物!打怪物。”
接着,其他小孩也跟着起哄:“许含蝉是怪物。”
那些小孩一经起哄,就开始在岸边捡石头不停地往我们这边丢。
虽然石头不大,但不停地往我身边落,让人有些心烦。
“嗨,小家伙!”我大声打了个招呼。
“怪物!”小孩子们见状,更加起劲了,石头扔得更凶了。
我赶紧转身朝那些小孩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小鬼头,再这样我就告诉村长,让他去找你们爸妈!”
可是这些小家伙哪会怕,继续扔着石头,其中一块还砸中了我的脑袋。
他们看着,还哈哈大笑:“打怪物,打怪物!”
我翻了个白眼,其实我有点记仇,但对方只是几个小娃娃,我也懒得教训。
我顺着河水慢慢往下游走,路上还抓了几条小鱼和小泥鳅。
等我回到家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一进江柯飞家,就看到村长也在,正在和江柯飞说着什么。
见我来了,村长便离开了。
这个村长是新上任的,为人还算不错。
江柯飞微微一笑,等村长走后,看了看我的小桶,笑着说:“打了不少鱼啊,挺不错的。”
江柯飞是会做饭的,那些小河鱼、螃蟹经过他的手烹饪,味道鲜美极了。吃完饭,我本想帮忙洗碗,但江柯飞注意到我手上的伤口,便说:“你可以先回去了。”
等江柯飞洗完碗,他坐在屋檐下和我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