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所知道的王爷,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苏宓忽然十分气愤的说道:“除非他不是王爷!”
“贼子当真大胆,竟然连王爷都敢冒充!”“你敢肯定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干脆报官好了。”苏妈妈犹豫不定的说道。
苏宓思索片刻,“我也不能肯定,要不这样,我先去瞧瞧,如果真是假的,我便轻咳为号,你带人冲将进去,拿人送官。”
“能行吗?万一对方不由分说上来用强,你一个弱女子能挡得住吗?”苏妈妈迟疑道。
“不碍的,我虽是女子,可身手还算矫健,怕不了他。”苏宓自信说道。
确实,舞艺和武艺,虽然不是一码事,但本质却也异曲同工,凭她的身法,躲个登徒子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商定了以后。
苏妈妈随即叫来之前在舞台上托举苏宓的男子,并直言道:“牛顺,今夜有人点了苏丫头侍寝,咱们……”
“什么?何人敢对苏姑娘动歪心思!我宰了他!”没等苏妈妈说完,牛顺就立刻打断道。
很显然,他对苏宓也有说不清的情愫。
但这也难怪,卿本佳人,又是人间绝色,是个男人都难免动心,何况长久相伴之人。
“切莫冲动!这人咱可惹不起!”苏妈妈赶忙制止道。
“惹不起又如何?这是新宋祖庭,我就不信有人敢不顾律令,强迫苏姑娘!”牛顺嚷嚷道。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你也别瞎打听,等会儿你只管带上人跟我一起到那人门口候着,只要听见苏丫头咳嗽,咱就冲进去拿人送官。”
苏妈妈认真提醒道。
“这行!只要是保护苏姑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牛顺立刻拍胸脯喊道。
说完之后,苏宓随即打扮妥当,便抱起画轴和词集,朝柳尘的雅间款款走来。
如果真是王爷,侍寝也就侍寝了,但在这之前,就算是会惹王爷不高兴,她也还是要把自己的相思之情尽数倾诉!
也算了一个心愿。而与此同时,雅舍众人也不由纷纷看向头盖红纱的苏宓,脸上都是震惊之色!
因为在雅舍里面,盖红纱,就表示要“出阁”的意思,当然出阁说的有点雅,实际上用粗俗一些的话说,就是要去陪睡了。
当然更早些青楼还盛行的时候,盖红纱,也有叫“卖红”的,就是字面意思,红,即处子初红。
……
雅间内。
太史修刚一回来,柳尘就指了指雅间敞开的一面,叫他把屏风及布帘拉了起来。
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对面看到自己等会儿跟苏宓“密谋”的情景。
却反而让太史修更加会错了意,拉帘子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你从刚才开始就笑的特别贱,你到底怎么回事?”柳尘终于忍不住朝太史修问道。
“啊?哦,没啥,就是随便笑的。”太史修赶忙收敛笑容,说道。
“是吗?”柳尘有些怀疑。
但不等他追问,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柳尘没再深究,就让太史修过去应门。
打开门一看,来的正是盖着红纱的苏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