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皇宫,御书房内。
南宫元淳面前站着脸色阴沉的蒙渊,以及始终面带笑容的南宫千义。
对于这种场面,南宫元淳也是头疼的不行,以前俩人虽然闹过,但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厉害。
“陛下!这次真的不能再姑息驸马了!他竟然无视上峰,私自调兵,这本就犯了军中大忌!”蒙渊抱拳说道。
南宫千义听后,立刻反驳道:“你怎么不说说结果,据我所知,驸马不仅平定了海王,还收服了鹰王,那偌大的北海,如今也就只剩熊王一家苟延残喘!”
“而你蒙渊领兵,至今三百年,都始终没能拿下北海,可驸马一到,仅月余便有如此成效,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根本就不善于领兵!”
蒙渊皱眉说道:“太子殿下说这些话,末将可不能装作没听到!”
“想当年末将追随陛下,南征北战,大小战役千余场,有九成以上都是胜仗,你敢说末将不善领兵吗!”
南宫千义却耻笑一声,说道:“没记错的话,那些战争,都是我父皇主导的吧!”
“若不是父皇英明神武,有天纵之才,发明各种先进武器,凭你一个打鱼出身的村夫,能打胜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此言一出,南宫元淳忽然皱眉训斥道:“皇儿不得放肆!无论如何,你蒙伯父都追随朕这么多年了,有些话,并不是你个黄口小儿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