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皖、珞可与未暮三人赶来之时,正巧看见了那带银针地水火棍就要打向小红,凤皖一挥袖一柄折扇便自手肘飞出,以眨眼之势就将举起水火棍的人连棍带人挥到了一边!
凤皖纵身一跃飞进了公堂。李知县见来者当即吓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紧随着珞可、未暮也一同进入了公堂。
见着突如其来地三人,一众行人又开始了嘀咕,都在说着这三人是谁?竟敢擅闯公堂之类的一些言语。
耶律帆烨见李知县这副模样,也不经好奇地端着茶杯转过头看向进到公堂的三人。
等到官差们反应过来,已是来不及阻拦他们凤皖等人。只见,凤皖快步走到小红身边,推开其他拿着水火棍的管差。
凤皖怒不可遏道:“你们,妄想屈打成招!”
珞可亦愤怒不堪:“李知县,你好大的胆子!竟擅自抓人!你是想以酷刑让小红认罪吗!”
未暮走到另一边与凤皖共同扶起已遍体鳞伤的小红,凤皖满眼心疼的看着小红,心底说不出来的痛楚。
耶律帆慢慢放下茶杯,站起身,客气一笑:“公主殿下,您还是莫插手此案。此女…”说罢,耶律帆烨指向小红:“便是,此次命案的真凶,眼下李知县也不过是将凶手逮捕归案吧。”
珞可侧身护在小红身前,斥声一喝:“放肆!耶律族长,你平常做什么,我不管,但草菅人命,施以酷刑逼他人认罪,本公主必管!”
耶律帆烨略带威胁道:“公主殿下,您若铁了心要为难臣,那就恕臣得罪了。”
凤皖疾言厉色道:“你区区一个臣子,敢对公主这般说话,你未免太过于猖狂了!”
耶律帆烨笑了,笑得风轻云淡:“哈哈,谁不知,珞可公主常年不在宫中,去什么深山,修炼什么功法,陛下和皇后娘娘还认她这个女儿,已是不错!”
凤皖听罢,怒目圆睁,一时哑语:“你…”
耶律帆烨这话一出,堂外一众行人与公堂之上的李知县、管差等不仅是震惊,甚至是觉这耶律氏族族长太过于目中无人了,连当今圣上的女儿,西陵国皇室嫡系公主都敢得罪!
珞可倒是不恼,眼眸闪过一丝凉意:“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耶律氏族有什么权利能屈打成招!你的那些暗卫可伤不到我们半分!”
话音落珞可毫不给情面的当众挥袖带着未暮、凤皖与他们扶着地小红化作白光散去。这一举动,一瞬间引得在场行人、官差睁大了眼睛,不停嘀咕着。
客栈中,凤皖为小红治疗了伤口,换洗了一身衣裙,扶着小红睡到榻上。小红刚要起身谢过,凤皖立马按住了小红,小红眼角溢出泪水,哽咽着说:“谢谢,谢谢三位恩人的救命之恩。”
凤皖安抚了下,道:“小红,你还记得那夜你所看到的事情吗?记得的话,请告诉我们。”
“那夜…”小红仰起头,想了想道:“是,是谢老爷和李公子的死吗?”
珞可、凤皖听言,同时间惊出:“李公子?”
小红看他们震惊地神色,点头确认道:“是的,李公子。”
珞可追问道:“哪个李公子?是那个地主大亨,李府的吗?”
小红摇头:“不是,这个李公子,是、是一个贩鱼的。”
凤皖道:“那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地?因何会去那种烟花之地?还有…你认识这个吗?”
说罢,凤皖拿出昨夜在案发地点寻到的一个粉色香囊。拿着香囊递向小红。
小红一见到香囊,顿时惊喊出:“认,认识…”
凤皖道:“它是谁的?”
小红眼中泛着惊恐,身体也瑟瑟发抖起:“它是,它是莺儿的。”
未暮抢在珞可问出:“莺儿是谁?”
小红眼神躲闪着,缩紧了身子:“她是,她是…”
凤皖拍着小红的背,幻出一点点功力,为小红舒心着说:“莫怕莫怕,有我们在,莫怕莫怕。”
在功力的运输下小红才渐渐好转,却仍心有余悸道:“她原本是翠香楼头牌,卖身不卖艺,无数达官贵族都想一睹她的芳颜,奈何她对这些达官贵人,不感性,反倒是对一个,穷寇书生有了好感,后她瞒着妈妈与这个书生私定了终生,但却不知因何,两月前那个书生再也没有出现在翠香楼过,而她也突然要求妈妈说,她要接客。至于为什么突然要接客,她也没说,只是说要接客。”
珞可蹙眉继续问道:“那,那夜你见到她,她的脸是怎样的?”小红拽紧了凤皖,因恐惧地原因,身体仍不断的发着抖,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我我,我看见她的脸,全全毁了,就就像…像被火烧过,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