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一噎,纠结着措辞解释:“谢巡不是想拿女人与人的床事说事吗,可他不还在你们婚姻存续期间,跟其他女人不明不白的发生关系了吗,他那东西也碰过别的人,所以就是烂了的黄瓜,懂了没?”
解释的清楚,比喻也形象,不想懂也难。
纵使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孟念芮仍旧避免不了面露窘迫。
她磕磕绊绊的说:“这、当真是闻所未闻,世人只说女子要守贞,还从未听过男人也要。”
见她情绪缓和不少,谢舒窈气愤的拿着那张字条,忿忿道:“他不是想恶心你吗,那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拿笔来!”
【你想多了,跟陆北骁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真男人,你那根豆芽菜,还是藏起来吧。】
等谢舒窈写完字条,孟念芮和小霜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出来红晕。
孟念芮不太确定的说:“这能行吗?”
谢舒窈拍了拍手说:“你能想象到他看见这个的表情吗?”
孟念芮认真思索了下,点了点头。
谢舒窈又问:“是不是很爽?”
孟念芮不好意思的又点了点头。
谢舒窈把信收起来,自信满满的说:“那不就得了。”
经过谢舒窈的开解,孟念芮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
婚礼过程很圆满,她全程被陆北骁牵着,稀里糊涂就进了洞房。
掀开盖头后,孟念芮促局的笑了笑,周围人都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什么叫巧目倩兮,美目盼兮,怪不得陆北骁顶住压力也要把她娶进门,确实是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