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气息与传统古武者有很大区别，似乎掌握了某种法则，凌驾于同等级古武者之上。
显然，他们便是传承者。
“雍界，殷川氏。”男人自报家门。
“你们来的太慢了。”苏渊摇摇头，从二人散发出的气息与三元珠类似，便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
女人面色冰冷道：“殷川是乃三十六隐世大族，占据一方天地，你一个无名无分的散修，见我们还不立即跪下。”
“跪？”苏渊笑了笑道：“殷川氏如何？三十六隐世大族又如何？我阎罗君王可曾畏惧过你们？”
“无知的自信，真是可笑。”女人戏虐道：“躲在着S省，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井底之蛙。”
“井底之蛙的是你们。”苏渊瞳孔变成一黑一白，无形气息从他体内飞快蔓延，平静道：“段文山、娄月玲，你们手上一共残害18321条人命，可知天地，可知因果？！”
迎着苏渊一黑一白的妖异般的眼神，二人感觉仿佛灵魂被看穿一般。
尤其听到苏渊叫出他们的名字，二人脸色更是变得难看。
娄月玲理所应当道：“伴随着实力的增长，资源的消耗，有些人注定要死，实力不足，身份普通，就该沦为隐世大族的羔羊，怎么，你想为他们主持公道？”
娄月玲脸上没有丝毫愧疚之色。
弱肉强食，早已成了不成文的规矩，普通人注定沦为他们大族发展的牺牲品，就跟人类圈养鸡鸭牛羊一样稀松平常。
“纠正因果，立行大公，你们应当接受审判。”苏渊摇摇头，眼里流出悲哀与失望。
对于这些大族而言，他们为了提升实力，早已忘了什么是善，什么是人。
弱肉强食固然不假，可以抛弃人本性为代价，那将不再是人，而是畜生。
“凭你一个天境散修，你也配？”娄月玲一脸不屑。
她与段文山二人乃是天境四品高级，联手起来足以与天境五品大能抗衡。
加上他们自身修炼的功法及秘笈，面对一般的天境五品大能，甚至有极大概率将其击杀。
根据他们先前所捕捉到的气息，预估苏渊的实力最多维持在天境五品上下，如今再仔细一看，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气息极为虚弱，甚至连天境四品都不如，拿什么跟他们斗？
段文山冰冷看着苏渊，用着施舍语气道：“你杀了唐天纵，实属一桩大罪，可我念在你修行不易，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交出三元珠，可免你一死。”
“我若交出三元珠，你们会立刻离开？”苏渊饶有兴趣问。
“当然不会。”娄月玲冷笑道：“你杀了唐天纵，毁了我殷川氏在S省埋下的棋子，作为代价，你必须献出自己的灵魂，为我殷川氏所用，能成为我们的奴仆，这是你的荣幸。”
“果然，善就是善，恶就是恶，你们已经无回头路了。”苏渊轻轻摇头。
“笑话，你还来威胁我们？”娄月玲戏虐一笑，看着段文山道：“我们一起上，直接把他废掉，抽取他的灵魂，丢入万蝎谷中，不怕他不交出三元珠。”
“嗯。”段文山冷漠点头。
杀一个普通人都让他们不会感到愧疚，何况是一个天境大能。
段文山一步迈出去，整个人气势骤增，修长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娄月玲身体散发出萤火般的光芒，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无比美艳。
若不是知道她歹毒的本性，还以为她是哪个仙女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