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跟我没关系,是你,方景文,你他妈给句话啊!是你说要让你老子半死不活,再让老子救的,你说啊!”陈大夫简直要疯了,对方景文吼道。
此言一出,方老头和老头老太们满脸错愕。
方老头粗红着脖子,怒指方景文颤抖道:“你,你就这么希望你爹死?”
方景文浑身发颤,吓得跪在地上。
事情已经败露,要是被巡警知道,他这就是杀人未遂,情节严重,甚至要吃花生米!
方景文求助看向汪琛。
邓老面色一冷,瞥一眼汪琛:“这事儿跟你也有关系?”
汪琛毛骨悚然,连忙摆手道:“老师,误会,这都是误会,我是一点也不知情。”
“汪琛!你在说什么?你卖我!”方景文声音尖锐道。
“你闭嘴,我跟你根本不熟!”汪琛吼道。
心里怒骂方景文是白痴。
这时候你闭嘴,老实认栽就行了。
等风头过去了,再动关系捞出来。
结果现在把老子供出来。
老子进去,谁他妈捞你?
“汪琛,你太过分了,当初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让我爸……”
方景文话还没说完,汪琛如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冲上去,一脚踹在方景文脸上,连同着眼镜被踹烂,戳进方景文的眼珠子里。
“啊!!”方景文捂着眼睛凄厉惨叫,鲜血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活着就是浪费空气和粮食!”汪琛面露狰狞,对方景文拳打脚踹。
等到方景文终于痛的昏死过去时,他才肯罢休,不禁剧烈喘着粗气。
“老师……”当他回过头时,才发现二老已经跟苏渊离开。
不禁的,汪琛脸色难看起来,眼神也逐渐变得阴毒。
经过这件事,二老对自己印象肯定降到冰点。
必须要采取一些特殊措施。
……
“邓爷爷,这是南陀舍利,是佛家至宝,我已经在上面刻录一些阵法,可以驱邪避凶,您一定要天天佩戴在身上,不可以摘下来。”
苏渊将舍利子交给邓老。
大慈法藏取出另一枚舍利道:“南陀舍利只有一枚,不过我通过佛家之法,将南陀舍利气运加持到这枚普通舍利上,虽然功效分走一半,但足以抵挡劫难。”
知慧奶奶接过另一颗舍利子,与邓老对视一眼,不禁叹气道:“孩子,真是给你添麻烦,让你费心了。”
苏渊摇头道:“您二老晚年是该享福的,所承受的劫难实属外在因素影响,这个汪琛是什么德行,想必您二老已经看清了,我认为……是该对他动手了。”
“是啊。”连知慧奶奶都不禁叹气道:“那孩子为了争权,为了争我跟你邓爷爷好感,居然对无辜人下手,我们所认识的汪琛和真是的汪琛是两个人,这种人若是身居高位,恐怕会苦了下面的百姓啊。”
“没想到我育人几十年,最后连自己的学生都没教好。”邓老苦笑道。
“邓爷爷,人之初,不是性本善,是性本恶,有些人从出生以来,便不能称之为人,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汪琛本人如此。”苏渊道。
“你也不用安慰我,老头我这点还是能看得开的。”邓老笑了笑。
苏渊知道二老心里不好受,便也没继续说下去。
送二老回大院后,便回到御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