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东给自己点了一根,顺手给了大慈法藏。
哪曾想他给自己点上了。
“前两天我在山里修行好好的,他妈的,突然被找上门了,说绑架了我的父母,逼迫我对付邓老,说实话,当时我还以为是你找来的人,故意来试探我的,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下来啊。想着演戏演全套,最后弄巧成拙,假戏真做了。”
“是你蠢还是我蠢?编个理由不编点像样的?你不会来找我核实真假?”苏渊皱眉问。
“我找你有用?如果你在试探我,你还会跟我说真话?”
“我骗过你?”
“没有吗?”
“有吗?”
王向东仔细回想,好像还真没有。
“有时候真话比假话更有杀伤力,更让人无可挑剔。”苏渊嘴角微扬道:“比如,我说你不是猪,你说这是假话,还是真话?”
“……当然是真……你他妈少骂我!”王向东下意识回应,瞬间反应过来,一脸铁青。
他说是假的,代表他承认自己是猪。
可他说是真的,岂不是说明自己的确跟猪有的一拼?
“看!你他妈就是这样,我玩心眼玩不过你,我要上门找你,岂不是更被你牵着鼻子走?”王向东大骂。
“这不是心眼,这是智商,也是一种权术。”苏渊点了点太阳穴,抖落烟蒂道:“继续,我倒是要听听你如何为自己辩罪。”
“辩罪?辩你妹!我说的是事实!那个人实力很强,比我强的多,否则他也不能找到我,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那个人对你很熟悉,否则他也不会知道我与你的关系,更不能知道拿邓老压制你。”
说到这儿,王向东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他越说越觉得这事儿是苏渊在‘自导自演’。
“那个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没见过,名字也不知道,不过是个男的,另外……”
王向东瞥一眼大慈法藏道:“我去大光寺见帝江时,你应该也在大光寺,你明知我要做这件事,为何不阻止我?”
苏渊也看向大慈法藏。
这也是他的疑惑。
“为什么要阻止?”大慈法藏奇怪道:“帝江并非佛门,你与他做何交易,我管得着吗?”
“……你可以啊,都懒得为自己辩解是吧?苏渊,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气息有点特别,我总觉得跟这老秃驴同属一门。”
“与我同门师兄弟多了去了,这代表什么呢?”
苏渊掐灭烟头,拿起杯子跟大慈法藏碰了一下道:“问你个事儿,你师父大法是什么修为?”
“圣人境。”大慈法藏道。
“圣人境同样有差别。”王向东道,他是看大慈法藏处处不顺眼,总感觉自己是被耍了。
“具体什么修为,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师父头顶三彩圣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