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笼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林瑶青越发想要哭泣。她挣脱出两只小拳继续捶打着他,“既然你们想让我死,又何苦假惺惺的来救我?还问我孩子作甚?”
张彻搂住妻子怜惜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才不信你的!”林瑶青试图要推开他却连连挣脱不动,她生气道:“若不是你的授意,怎么没有一个侍卫肯站出来救我?难道张家的侍卫都是摆设吗?我倒要听听你如何狡辩!”
“一切等回家再说好不好?回去我们再慢慢把这事查清楚,现在我们先回家。”张彻托起妻子就要抱上马,林瑶青扑棱着两条胳膊制止道:“别!不行!我怀着孕不能骑马!会伤到孩子的!”
“孩子?”张彻转悲为喜,惊问道:“孩子没事?我们的孩子没事?你没趁机拿掉孩子?”
林瑶青被他噎住,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曾经闪现在脑海中的恶念被他猜中了,可她到底是没能狠下心,最后没有靠伤害那个小生命来朝他撒气。
林瑶青低首抚着小腹道:“应该没事,不过还得回去找医者看看,我不知道那些兵器上有没有毒。”
“太好了!我们的孩子没事!”张彻收获意外之喜,他原以为林瑶青一定趁机把孩子残忍打掉,万万没想到孩子还好好活着。他打横将林瑶青抱起,哼着小曲就带着妻子往家走去。
林瑶青吊住他的脖子满脸羞涩:“让人看见多不好!你快放我下来!”
“夫人走路多辛苦啊!为夫哪能累着夫人?”张彻满脸皆是笑意,自是不肯放手。
林瑶青只得由着他当着众人的面抱她归府。
后面翡翠也拄着木棍缓缓跟上,张慎下马问道:“你腿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谢慎爷关怀,奴婢没有受伤。”翡翠略略粗喘,“只是没太有力气了。”
“来,我的马给你骑。”
翡翠连忙摇手:“慎爷折煞奴婢了,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你护卫大少夫人有功,我们都是知道的。”张慎牵马过来,“来,我扶你上鞍。”
“先等一下!”翡翠低头看着自己浑身的血迹,只觉不妥,她走到戴筝面前问道:“戴总管,你的斗篷可借我一穿?我身上沾了血污,恐脏了慎老爷的骏马金鞍。”
戴筝点头,伸手解下自己的斗篷。
当翡翠还没接过之时,谁知张慎就已经将自己的斗篷披在翡翠的背上。
戴筝望着他们笑了一下,识趣地收回了手,又将自己的斗篷穿了回去。
翡翠尴尬地回望着张慎,只得谢过,然后被张慎拉着上了马。
一行人回家之后,张彻谢绝了所有亲友的探望,只命郎中前来诊脉。张郎中答复道:“少夫人没有大碍,只需安心静养即可。”
历经一天一夜的颠沛奔跑,张彻不信妻子丝毫无碍,他又找来屈眠诊问,“少夫人当真没事吗?”
屈眠仔细诊了一阵,才缓缓道:“少夫人确无大碍。应是这一个月的安胎效果显著,胎儿已经稳固了。”
张彻这才松了一口气,抱着妻子的肩膀亲昵道:“夫人辛苦了,一会咱们吃顿好的补一补。”
屈眠等人退下,林瑶青见房中无人,便要找张彻算旧账。
谁知张彻上来就去解她的衣服,一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模样。
林瑶青大惊:“喂!你想干什么?之前一个月都忍了,现在才一天没见面你就忍不住了?”她护住胸口满脸羞愤,“孩子才刚刚稳固,你别乱来!到时候出了事你可别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