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彻大惊:“巫小姐慎言!在下已有妻室了,她就在隔壁!可千万别被她听见了!”
“你是说那个姓林的姑娘吗?我早就打听过了,你们已经和离了,莫要诓我!”
“我们虽然已经和离,但她是我唯一的挚爱,此生我不会负她。”
巫白香才不信这些甜言蜜语。她一步一步靠近:“小锅锅,别着急拒绝我,凡事都要对比过了才知道嘛!”
女子话音一落,霎时紫红色的光束四起,照亮了整座屋舍。
巫白香使出巫术中一个支系——媚术。
张彻还未及防备,就已经中招。
女子娇笑着勾了勾手指,张彻就犹如傀儡一般朝巫白香缓缓走去......
白玉见女子进屋后迟迟没有出来,怕是今晚要住下了,便忍不住跑到林瑶青房里通风报信:“大小姐,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奴婢发现有一个女子进了张公子的房间。”
“什么?”
那家伙竟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找乐子?
醋意上涌,林瑶青翻身下榻,两步走到张彻的门前,一脚踢向了房门。
“砰!”
大门被踹开,但并未看到想象中的火辣场景。
屋中虽然确实有一个女子,但衣着还算整齐,仅仅只是面色讶异地站在桌前。
而张彻则不知出了什么事,双手压住肚子跪在地上颤抖个不停,表情有些狰狞。
林瑶青忙去扶住张彻:“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疼......”
林瑶青抬首反问女子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是谁?”
“怎么会这样.......”巫白香也有些纳闷,难道媚术不管用了?
林瑶青大声质问:“你到底是谁?这可是巫家的地盘,小心我叫人!”
巫白香摇摇手,缓缓蹲在张彻身前:“不用叫人!我就是巫家的女儿,你就算叫来人也都听我的。”
“你是巫小姐?你对他做了什么?”
巫白香两手托腮盯着张彻:“奇了怪了,我只是只想对他用一招媚术,谁知不管用,还害他疼成这样!”
原来这个巫家小姐是看上张彻了。
林瑶青见男人疼得厉害,也顾不上吃味,急忙问道:“巫小姐,那现在怎么办?”
“他这种情况奇怪的很,让我再试一试。”
巫白香觉得让张彻出问题的恐怕不是巫术,而是蛊术。
她手心化出一只小蛊虫,可还未引到张彻的脖子上,就莫名被一道金光冲击而碎。
巫白香被金光灼伤,连连上下甩手:“好烫!好烫!”
张彻则愈发感到疼痛,缩在地上扭曲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哀鸣。
林瑶青急了:“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巫白香起身后退了一步:“小哥哥,你中了情蛊?谁给你下的?这世上还有哪个女子的情蛊之术比我更厉害?”
“什么情蛊?”林瑶青皱眉,“我们这一路都有巫家人陪着!应该没有中蛊!”
“这只情蛊有些年头了,不是最近刚下的。小哥哥现在这么痛苦,就是因为他刚刚碰了我一下,害情蛊生气了,才反噬啃了他的肝脏。”
“什么?”林瑶青问大惊,“那有什么办法能让情蛊别啃他的肝吗?”
“找到母蛊咯!”巫白香将自己的两个食指合在一起,“让母蛊和公蛊在一起就好了呗!”
“母蛊在哪?”
“这情蛊又不是我下的,谁下的谁知道咯!”
林瑶青哪里懂巫蛊之术?她焦急道:“我不知道是谁下的啊!现在怎么解决?还有别的办法吗?”
巫白香问:“小哥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肝痛的?前几年你可曾见过湘西女子么?”
张彻回忆起肝痛史,忽而灵光一闪,咬牙喊道:“是巫紫香!”
“紫香?”林瑶青不解。
“我大姐?”巫白香更为不解。
张彻捂着肚子答道:“没错!一定是她!自从我前年冬天在冰湖上见过巫紫香之后,就再也不能随便碰女人了!一碰我就肝疼得厉害!”
巫白香继续问:“我大姐还活着?”
“我们前年见面时还活着,现在不知如何。”
巫白香又问:“五毒之日你可有异常?就是端午那天!”
张彻抹去额头冷汗:“有!端午那天我肝脏隐隐作痛,酒量也变得很差,全身都有些难受。”
“对头,那就是情蛊咯!小哥哥,你被我大姐下了情蛊!你这辈子就只能碰母蛊所在的那唯一一个女人,其他女人都不能碰咯!”
林瑶青焦急道:“我们还是前年在锦凉城见过巫紫香,现在我们去哪里找她解蛊啊?”
巫白香笑道:“小姐姐,不用着急,我咋个觉得解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
“什么意思?”
“林姑娘,你看你扶着他靠得那么近,也没见他痛苦加重啊?”
此语一出,两人双双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