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奥米,别吵了。”,斯兰道尔在格诺伊得还未显露什么表情时,走向前了一步,对斯图克里斯汀·尔特·娜奥米说道:“要处理德库拉采佩什·卡格斯·克拉里斯·尔特的事情不可能不闹出动静的,即使是我们四个一起,我们也还没强大到能无声无息处理他的地步。”
“而陛下也绝不好认为我们真的能在不惊动契库拉方面的情况下,将事情解决的。所以既然做不到真正的无声无息,那我们就要做到最快,快到各方势力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将事情解决,从侧面到达目的。”,斯兰道尔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因此,在那之前我们要尽可能的隐藏自己的行踪,为了到达这一点目的,我们有必要将契库拉安插在这里的所有眼线处理掉,即使之后他们会发现问题,但我们那时也早就完成了任务,让他们明面上也没什么办法指责,质问。”
“.. ...”,斯兰道尔用着完全不属于他外貌的头脑理智且冷静的分析得头头是道,让斯图克里斯汀·尔特·娜奥米无言以对。
“而且,从这些家伙嘴里得到一些消息不也是好的吗?”,格诺伊得看着斯图克里斯汀·尔特·娜奥米无言以对的样子,嘴角微翘,开口道:“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从陛下,或者从你那里得到德库拉采佩什·卡格斯·克拉里斯·尔特的消息吧?那多浪费时间啊。”
“所以,你从他们嘴里到底得到了什么宝贵的信息呢?”,斯图克里斯汀·尔特·娜奥米冷言问道。
格诺伊得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啊,这倒没有,他们只是不知道这是陷阱,路过的倒霉蛋而已。”
“什么?!”,斯图克里斯汀·尔特·娜奥米闻言瞳孔瞪大,阿赛麦斯·尔特·可可斯贵利微微眉头,冷声道:“所以这都是和契库拉没有丝毫关系的,无辜的人类咯?那你还说什么?你在屠杀无辜的人类,你想干什么?还是只为单纯的满意自己的低级趣味?为了好玩?”
“呃,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之前也正正经经的出过手,杀过不少人类,还有一些什么新人联邦的,安定局的家伙。”,格诺伊得对阿赛麦斯·尔特·可可斯贵利的冷意无动于衷,继续漫不经心的摆手道:“一开始还觉得一个个问来问去的太烦了,现在我终于从这枯燥的工作中发现了一点乐趣,然后觉得,恩,还挺好玩的啊,哈哈~”
“杀害无辜而弱小的人类,品尝他们的恐惧,你是不是就好这一口啊?格诺伊得!”,斯图克里斯汀·尔特·娜奥米面露愠怒,格诺伊得摇头道。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把这种事情当成爱好呢?”,格诺伊得说着,缓缓抬起头,露出阴冷的笑容和尖锐的牙齿开口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把那些人类当作牲口来看待罢了,就像他们杀一只鸡,一只鸭一样。”
“而且,你们不也是和我一样吗?你们不也有一身用不尽的气力,浑身发痒了吗?你们不也是想像我一样尽情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吗?现在看着我应该更感觉热血沸腾了才对啊!怎么一个个的,都突然装起斯文来了?”,格诺伊得朝斯图克里斯汀·尔特·娜奥米和阿赛麦斯·尔特·可可斯贵利狞笑着。
阿赛麦斯·尔特·可可斯贵利懒得回答,斯图克里斯汀·尔特·娜奥米微皱着眉头,用尽量平静的口吻说道:“但我们知道什么事情才是重要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而且我没像你这么低级。”,阿赛麦斯·尔特·可可斯贵利接话道:“杀死弱小者对我而言并不能感到一丝快乐。”
“哎呦,真是,这.. ...”,格诺伊得摇了摇头,摊手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不怎么说我们组队是真的没意思啊!所以,在找到德库拉采佩什·卡格斯·克拉里斯·尔特,在他出现之前,我们还是分开单独行动吧!怎么样?”
“... ...”... ...
哔哔哔~
飒飒飒~
“听说,最近以哪个危险地区为中心的破裂领域,不仅仅是我们负责监视的探员,巡查使们,就连很多普通的新人,甚至是一些上位血脉的新人也在经过哪里时失踪了啊。”,安定局顶层,李奎囚双手合拢,抵在桌子上,放在眼前,对云玲和匀吉格问道。
“是的,而且目前的失踪人数已经到达了数十名,快要破百了,我现在已经开始调动,不再让任何人随意靠近了。”,匀吉格回道。
“这问题很严重啊。”,李奎囚眼帘微垂,继续问道:“那失踪的普通人占多少?”
“经过查访,目前人数在四十二、三人的这个人数上下浮动,但我知道具体人数肯定要高于这个数字的。”,匀吉格说着,顿了一下,补充道:“另外,在外围,我们发现了一点痕迹,应该是死在可以使用血脉能力的血脉使
手上的,而在天穹的压制下,没有经过申请,没有装备特定仪器而能使用血脉能力的,那必定是上位血脉使之上的存在,所以几乎能排除是我们本地人作案了,那.. ..”
“是契库拉?”,一直在旁听的新守纠察队教练开口道。
“不清楚。”,匀吉格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根据我们的调查,契库拉最近确实是派了不少血脉使过来,但他们一直都很安分,不太可能在这种时候,突然做出这种改变,并且根据目前的情况,我们还很难做出判断。”
“现在的事情牵扯太多势力了,水太深了,我们深入太多也一样会有危险的。”,匀吉格总结补充道。
“是啊,现在就连之前扬言要入主各个国家实行所谓辅助,但实则为强制管理的契库拉都没了后续,突然变得很小心的行事,可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在这么微妙,一触即发的时候犯下这种大罪!”,新守纠察队教练沉声道:“无论是契库拉,还是其他的势力,接连不停的犯下这种罪行的,肯定是有意为之的。云玲你们一定要继续调查,但你们继续调查的时候也一定要小心,毕竟我们也有很多探员和普通新人失踪了,你们一旦察觉不对,就不要理会那么多,及时抽身。”
“是,我们会小心调查此事的。”,云玲和匀吉格异口同声道。
“好,一定要小心啊,我家老婆子还天天等着晚上和你们一起吃饭呢。”,李奎囚对云玲和匀吉格嘱咐一声,随后问道:“对了,这件事,赫兰菲斯会长也知道了吗?”
“呃,我想他们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匀吉格平静说道,云玲想着那时询问时狩泽那得意洋洋,好像天下大事尽在眼前的表情,嘴角撇了撇。
“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转告他们一下,这样也能把我们双方的信息进行交换,充实,整理。”,李奎囚说完,严肃说道:“调查清楚未知的威胁固然重要,但我们还是要把保护市民,把市民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从现在开始,我们进入一级戒备阶段,密切注视哪里,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一个市民进入哪里了,一定要让他们避开危险!”
“是!”.... ...
“呼,呼哧,呼~”
滴、滴答,滴~
“咳,咳咳~”。
密闭的黑白空间内,天是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地面则是在没有一丝光亮下,也清晰得刺眼的白皙。
达伦·卡帕多西·后弯着腰,半蹲在白皙得刺眼的地面上,一边咳嗽喘息着,身上的鲜血一边在咳嗽抖动间低落,先是在地面盛开一朵灿烂的金花,然后随着王血与空气接触,慢慢变得猩红,漆黑,在白皙的地面上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