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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
“说。”
“你昨天又那个了。”
“什么我就那个了?说不明白就闭嘴,我再眯一会儿…”
“你昨天又偷摸本座的脚脚了。”
“你又叠词词。”
“伱又转移话题。”
……
【转楼公】在景州府火了有十日了,某宗主也在秦琅的房间里住了有十日了。
十天以来,卓北北和秦琅也不知怎么的,晚上睡觉的时候,角色似乎渐渐换过来了。
卓北北在秦琅怀里越来越乖巧,不乱抓乱踹,也不绞杀他了。
可秦琅却开始会在梦中抱着卓北北,或挼或啃什么的。
有时候挼她脑袋,有时候啃她脸蛋儿;有时候啃她心口,有时候又挼她脚脚。
其中最多的反正就是脚了,宗主大人本来人就不大,秦琅用一只大手就能差不多握住她的一只小脚儿,软软弹弹,细嫩白皙,有精瓷美玉似的光滑质地,又有水中小鱼般的格外敏锐。
秦琅在梦中光顾着握住可爱的小脚盘啊盘的,殊不知宗主大人好几次都痒痒地被他盘醒过来,往往一气之下,就会忍不住教训他两下。
至于具体怎么教训的,秦琅也是直到今天才反应过来。
……“我说怎么这两天一起床就觉得有些酸疼…”
秦琅打着哈欠,一边捂了捂自己的要害,一边没耷拉着眼皮盯着卓北北:
“说吧,是不是你踩的。”
“是本座又如何?”
卓北北依旧慵懒地趴在秦琅怀里,但小脸儿却是理直气壮:
“谁让你半夜玩本座的脚?你在天山也是这样对你师姐的嘛?”
……
卓北北这么一说,秦琅脑海里还真就浮现出一双许久未见的,来自某师姐的玉足。
那堪比冰雪的光洁…
那令人迷醉的气息…
那娇艳妖娆的丹寇…
“……”
秦琅喉咙一动,有些心虚,便不做回答,被子一盖,继续睡觉。
“?”
卓北北一瞧,看来只要是漂亮女孩子的脚,这家伙还真是谁都不放过,于是从被子里钻出小脑袋,颇为玩味地凑到秦琅耳边道:
“什么嘛~原来你在天山也会偷玩你师姐的脚啊…”
“……”
“啧啧啧…真没想到,在凝香馆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堂堂秦公子,私底下却是个变态到家了的人,嘻嘻~”“卓宗主,请你谨言慎行。”
“干嘛?威胁本座?”
“……”
别说,秦琅还真想威胁她。
不过一想到对方娇小的身体之下蕴含的恐怖实力,秦琅倒也无法真地威胁到她。
“我现在好歹也是在帮凝香馆做事,凝香馆的事就是天合宗的事,你身为宗主,就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对宗门的事情上点儿心不行吗?”
“本座怎么不上心了?前不久不还杀了楼外楼的人,护我宗门神威嘛…哈——唔~…”
卓北北被秦琅那会儿的哈欠传染,也打了一个。
结果打完之后一不小心,小嘴巴啊呜一口,吃到了某人心膛上的小点点,惹得秦琅一个激灵,差点儿忍不住又想捏她两下。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其实还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秦琅擦了擦胸前的口水,对于指尖的淡淡奶甜气息已经不感到意外了。
毕竟卓北北是身不染尘的神异体质,正如她所说的三孔七窍都干干净净,因此身上的体液带有香味也不足为奇了。
“那天楼外楼的掌门欧阳淳,好歹也算是个名门正派的掌门,就算你是三宗的宗主,他也不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那么低声下气吧?你手头是不是攥着他的什么小辫子啊?”
诚如秦琅所言,楼外楼虽然只是十二门之一,可名义上也是个正派。
面对天合宗这种强大的“妖门”,不卑不亢可以理解,甚至毕恭毕敬也可以理解,但是在即将拥有摄政王做靠山的情况下,还低三下四到那种程度,为了道歉示好,果断地杀掉自己同门弟子和护法,秦琅觉得未免也太夸张了。
“切,这有什么夸张的…“
然而,卓北北却是撇撇嘴,百无聊赖地抠起了秦琅的小点点:“当时本座已经把他楼外楼的弟子杀了一半,那小子要是再不低三下四,楼外楼就要在江湖上除名了。”
“……”
此话一出,秦琅才恍然明白了一切。
原来当时,天合宗宗主竟然远在千里之外,使用通天手段,慢条斯理地灭杀远在淮州的楼外楼本家弟子!
卓北北肯定把这一情况通过某种方式提醒了欧阳淳,欧阳淳这才不得不放下姿态,低三下四地选择了弃车保帅。
说白了,欧阳淳是害怕像五年前的那几个门派一样被卓北北灭门,所以才会那么果断地献祭这边的两名门人。
“行,你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