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晟被堵:“我不是这个意思,温儿,从我们初见之时,我便对你一见钟情,往后数年以来,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如果此生不能与你相守,那我要这天下又有何用?”
韩温奕别过头去笑,声音略有哽咽:“我们认识多久了?”
南宫晟:“七年。”
韩温奕:“不,梧桐树、油纸扇,距离我们初次见面是整整十年三个月零五天。”
梧桐树下,蒙蒙细雨,一个树下躲雨的少年,一个心生怜悯,将伞举至少年头顶的女孩。
若是少年嘴里的一见钟情,为何这相识不是十年前的惊鸿一瞥,而是七年前再次重逢?
南宫晟面色着急:“阿温,我以为你不记得小时候的那件事,所以我算的时间是你十三岁那年,我去你家,与你哥哥一起带兵去边外战场上营救你父亲。”
韩温奕笑,笑其这借口真多。
自古帝王心难测,她已经看不透他的心了,难道还要再被骗一次?
可正等她要开口说的时候,身后一阵风袭来,先是被人点穴,而后被人腰肢一揽,直接从墙上掉了下去。
南宫晟见状,心都揪成一团了,立刻派人上去查看,他自己也亲自飞身越上宫墙,可当他站在宫墙之上时,已经看不见任何影子了。
南宫晟攥紧了拳头,几乎是歇斯底:“加派人手,将方圆百里团团围住,若找不到人,我就将你们都杀了。”
领命之人急急告退之后,立刻去办。
韩温奕被人带到宫墙后面的荒林里,在一棵大树的粗壮树枝上停下。
来人扯下蒙面之后,便匆匆的给韩温奕解了穴。
韩温奕看眼来人竟然是慕韫之后,笑了,打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韫当下心急如焚:“刚才那个人说的那话你没听到?姐姐,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跟我开玩笑,有什么话不能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
韩温奕:“你会轻功?”
慕韫累的喘息,也不想再多言,只一句:“一点点。”
韩温奕倒是自在悠闲的坐在树枝上:“你今年,年方几岁?”
慕韫回头看其一眼,方才韩温奕跟南宫晟的对话,他是听到的。
慕韫:“怎么,觉得自己有过那么一段很长时间的青梅竹马,如今竹马不可靠,可惜岁月蹉跎,已经再没有那些年轻岁月可供谈情说爱了?”
韩温奕:“你说什么呢?情长情短,对江湖儿女来说都只是过眼云霄。唉,慕韫,我倒没发现,如今认识你越久,你越发的跟初见时候不一样了,你不该时刻都一副儒雅、手无寸铁之力的柔弱俏郎中吗?
怎么,这又会轻功的,嘴上说话也颇有点市井小混混的味道。”
慕韫被气笑:“市井小混混,韩云熙的妹妹,你知道什么是市井小混混平日里爱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