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担心,一个是嫌弃,气氛有些绷紧。
“简曦,男人谈事情,你们女人能不能避开下,还有,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没个数吗?别以为出院了就万事无惧,不好好休息,你后背那些伤照样发炎你信不?”
宇文洵知道他俩恩爱,但是他现在这种心情只想和司厉南喝一场行不行,为什么想让她成全一个空间给他们就这么难呢。
真的,这女人就是种多事的生物,难怪让人又爱又恨。
“宇文洵,你今晚很不对劲,吃炸药了一样,我担心你会炸到我家司厉南,反正我得在这守着。”
“你家司厉南?”
宇文洵被她这句话刺激得眼睛都变得腥红了,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他面前秀恩爱呢,想活活气死他才甘心?
“怎么了?”
这男人,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主动来找司厉南喝酒就算了,这脸色还格外的黑沉,不得不让人生出几分担心。
“在我面前一天不秀恩爱会死是不是?小心秀得快死得快。”
简曦:……
司厉南大手搂了搂几分简曦,然后清冽的气息洒在她耳畔边,“小曦,别跟他一般见识,乖,听话,你先去休息。”
司厉南觉得吧,这个男人不仅只是来找酒喝的,还是来找架吵的,不过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他就暂时不和他计较吧,不然换做往常,就冲他对简曦说的那些话,他就可以直接让陈伯把人轰出去得了。
“那好吧,你们别喝太晚。”
不是简曦不识趣,而是这会她从司厉南眼里看出了几抺不明的眼神,微微点头一笑后,她直接上了楼。
若大的客厅只剩下司厉南和宇文洵了,司厉南直接发问,“想喝什么样的?”
某个心烦到不行几乎快要崩溃的男人回,“要求不高,最好的,最烈的就行。”
司厉南:……
无奈嘴角一勾,摇摇头去了拿酒,最好的最贵的,还说要求不高,也只有这个男人敢这么说了。
司厉南拎了一瓶酒过来,刚刚拿起杯子准备给宇文洵倒的,谁知他竟然直接猴急的夺过他手上酒,一仰而喝了起来。
腥辣的味道在他喉咙里像是被大火灼着一样难受,但是他却不想停,何诗蕾的信息在他脑海里如此清淅分明深刻着,更像是一道抺不去的旧伤疤扼得他要无法呼吸了。
不管是事实还是虚实,女支女这样的字眼都是他所无法接受的,他苦涩一笑,继续猛喝一口,唇上淡出的苦涩让他失神一笑。
他一眼喜欢的女孩,他想用尽一生呵护和陪伴,他想抱着她走进婚姻殿堂的女孩,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女支女的女儿,这样的事实让他如何去接受。
他们宇文家家风,向来严谨说一不二的。可以接受穷,接受其它,却唯独接受不了这种有着不堪过去的人。
还有他妈那一句的,“她妈妈是这种不要脸的人,那她又能干净到哪去?毕竟她是一个连父亲都不详的人不是吗。”
呵……
“宇文洵,我上百万的酒可不是拿来给你当水喝的。”
司厉南一瞥被宇文洵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的酒,眼色晦暗幽深,这男人,到底怎么了?这么个喝法,他不怕把自己喝死?
“靠,一瓶酒而已,这么小气?”
“废话,你说呢?”
“我可是听承轩说过,你这山庄珍藏了许多好酒的,我喝一瓶不至于吧?”
他说完再次闷闷喝上一口,司厉南却回,“之前确实珍藏了许多,但现在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