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要不是知道薄宴沉在床上那些手段,也以为他好龙阳之癖。
……
刚坐在车上,顾行舟直接卷起薄宴沉袖口,准备给他注射抑制剂。
薄宴沉抽回手臂,靠在车位上,闭着眼喘息。
“你把我叫来不就是给你用药,现在又不愿意,是要我去把苏秘书给你抓回来?”顾行舟觉得可行,推开车门就要下去。
“一个女人而已,不需要。”
忍得过头,声音沙哑,眼底都充血了。
顾行舟知道他在逞强,“这是病,得治,你又不配合,还不愿意找女人,你想憋死自己?”
又说,“瞧都翘成什么样了,再忍下去,你非得爆体而亡,赵助理,你给苏秘书打个电话,让她赶紧来车库。”
赵苛担心老板安全,忙下车去给苏眠打电话。
一听到苏眠的名字,薄宴沉眼神更暗。
“光听名字就这么发反应,据我接触的患者来说,十人有九人来者不拒,幕天席地都能搞起来,你倒好,刚才是跟舒小姐在一块吧?你都没碰她?”
顾行舟可太好奇了,眼前就是个罕见的案例,在医学史上都没见过。说不定拿他做样本,写个特别的记录,以后还能在专业学刊上发表论文。
薄宴沉用力地按了几下,感觉青筋都暴起来,“对舒澜,我没有那种感觉。”
“你是患者,没有感觉不正常,难道是医院的诊断出错,你不是x瘾,只是类似症状?”
顾行舟打算过两天约个时间,让老师重新检查一下。
没多大会儿,苏眠急匆匆赶到车库,远远看到赵苛。
“苏秘书,麻烦你去照顾一下薄总。”
“薄总怎么了?”
赵苛挠挠头,这真不好说。
顾行舟探出头,朝她招手,“哎……”
话刚说完,薄宴沉一把抓过抑制剂,照着自己手臂注射。
“怎么了,知道自己犯病的时候,跟头狼一样能把人家姑娘弄死,心疼了?”
薄宴沉等着药效发作,“没什么,只是不想让她死在我车上,麻烦,至于其他的,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得,我扯淡了,操这心干嘛啊。”
说话间,苏眠小跑过来,发现车窗被关紧。
她敲敲窗户。
“我不照顾你啊,实验室还有工作,让你女人伺候你,”顾行舟降下车窗,“苏小姐,你老板有点发癫,你照顾一下。”
苏眠一愣,“什么?”“放心,不是羊癫疯,不咬人的,”顾行舟越说越离谱,赵苛都听不下去。
赵苛,“顾老师,说话能不能让人听懂。”
“我说的人话啊,走了,记得给我们实验室再捐几台仪器,要国外进口的,好用。”
说完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把针剂筒揣在了兜里。
苏眠不知怎么回事,薄宴沉好好的,发什么癫。
她上了车,见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有点担心。
“薄总,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苏眠从包里拿了纸巾,想了想,放在他手上,“您擦擦汗。”
“我给你的工资,连让你擦个汗都不够?”薄宴沉哑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