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看了眼吊牌,“标价三千五,一千五,合计五千,你告诉我两万,苏眠,一孕傻三年,你现在就开始蠢了?”
苏眠愣住,捂住吊牌,她怎么给忘了扯下来。
“我口误,说错了价格,”她掩饰尴尬的样子,挺逗。
薄宴沉那点气闷,渐渐消散,但没完全散,把她按在腿上,忍不住亲她。
他知道她敏感,一碰,她抖得像落叶。
“不行,遵医嘱,前三个月都不可以,”苏眠拿手推他。
薄宴沉哑声嗯着,但握着她的手,强势道,“用这个。”
结束的时候,苏眠掌心发红,白皙的脸艳红如着火。
他的大手还盖在她小腹,热度源源不断穿透衣服,似乎要透进皮肤跟宝宝接触。
“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少去,”他把人推起来,再抱着,又忍不住。
苏眠,“怎么骂人还带连锅端的,别人是正经餐厅。”
“只针对你,没针对别人,”他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顺便又自己动手。
只是很久,都没有那种直冲天灵盖的舒服。镜子里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眼底的欲念强烈到摄人。
苏眠将手提袋放在他床头,走到浴室门口,听到里面压抑的声音,脸一红,蹑手蹑脚地溜回去。
把客卧的门锁起来,担心他半夜找她。
整个别墅都是他的,何况一间客卧,夜里,薄宴沉开门,直接进去,上床把她抱在怀里。
苏眠睡得迷糊,手自动伸到他胸口,一通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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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得他浑身绷紧,眼角薄红。
次日天亮,苏眠起床时,觉得很累,似乎被大卡车碾过,还热了身汗,褥子上也有点潮。
她吓一跳,这么大了不会还尿床吧。
去卫生间检查时候还有点懵,但经过确认不是。
苏眠侧头,愣愣看着镜子里的倒影,脖子和身前,开了红花。
她脸色一变,去找手机,质问某人,“薄总,昨晚是不是到我房间来了?我床单都潮了。”
薄宴沉已经出门,早早去了公司,“苏秘书这么大了,还不能生活自理?或者说,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梦?”
苏眠深吸口气,“我没那么饥渴。”
她真是信了鬼了。
挂了电话,苏眠洗了澡才舒服很多。
但她心里气着,在公司避着薄宴沉,中午那会儿接到岳东扬的电话,说是研发的药已经让人送到江城,只要检测过,成分安全就能给外婆使用。那药已经临床试验过,对于真菌脑膜炎和肾脏坏死都有疗效。
苏眠知道薄宴沉人脉广,认识不少专家,想找他帮忙。
“薄总,岳教授那边有款特效药,我想找人再检测一下,您这边有认识的专家吗?最好就在北城或者临市。”她趁着送文件的时候,期期艾艾的提了出来。
薄宴沉心情不错,“可以,利息怎么算?”
苏眠要吐血,忍着情绪波动,微笑问,“从我这个月工资扣。”
“我不缺钱,”他低头签字,将文件推过来,长指叩着桌面,神态严肃冷淡。
丝毫不像说这么不要脸话的人。
苏眠正想着怎么拒绝。
赵苛忽然推门而入,神情焦急,说话大舌头,“老板,老夫人那边,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