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钱,她就相当于卖孩子。
她推辞,“我不要,你放心,我不会临阵脱逃的,他一天天在我身体里长大,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他。”
“那就行,”老太太放下心,将卡放在床上,转身出了卧室。
她不忘叮嘱薄宴沉,“我马上回去,省得让别人起疑心,还有,你别亲了,自己解决去。”
老太太说话没忌讳。
管家轻咳一声,“老夫人,咱能委婉点嘛?”“你看他能不能委婉?”老太太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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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来迟几分钟,他能把人家嘴皮子啃肿了。
薄宴沉拧眉,“我尽量。”
人有了期待,走路都带风,老太太喜滋滋出门。
刚踏出去就扭头问老管家,“我刚才演得怎么样?真不真?有没有吓到你?”
老管家竖起大拇指,“太真了,我以为您真要打少爷呢。”
“哎哟,遭了,我忘了他受伤呢,这小子,下手那么黑,”老太太一跺脚,要回去。
“有苏小姐呢,会给少爷上药的。”
就他们亲热的架势,彼此都有感情,只是当局者迷。
……
苏眠拿着卡,准备还给薄宴沉,却看到他肩膀一道血印子。
“你怎么受伤了?”她把卡放在茶几上,去找医药箱。
薄宴沉坐在沙发上,看她忙得像个陀螺,顺势往后一靠,闭着眼,“没什么,薄家的家法而已,你找点消炎药,伤口有些疼。”
她立即面露紧张,小心地把他衬衫脱下,但肩膀的伤口黏着布料,不好清理。
苏眠用剪刀剪开。
他哑声,“衬衫两万。”苏眠动作一滞,刀尖碰到他,他倒抽口气。
“苏眠,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咬牙,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占她口头上的便宜,活该,疼死他吧。
但她不忍心,绷着脸道,“本来就是烂的,再烂一些有什么关系,别说两万,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反而你用我的消炎药还得给我钱。”
薄宴沉抿着唇,没再继续,一个刺激,苏眠再戳他几下。
处理好伤口,苏眠撵他走,“薄总,我这儿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薄宴沉身高像座小山,高大挺拔,她根本拉扯不动,两人僵坐着,最后还是薄宴沉主动起身。
肩膀缠着绷带,衬衫破烂,外面披着西装,明明应该狼狈,却硬是一副战损美感。
“我走了,记得锁好门,”他走出去,大门砰地关上。
苏眠无力地靠在沙发里,蜷缩起身体,思绪有瞬间的空白。
门外,薄宴沉接到警方的通知,陈江已经不治身亡。
内脏腐烂衰败的速度,快得超乎寻常,那种毒霸道凶狠。
国内没有药能治疗。
很难想象,如果对方继续用这种东西对付薄家的人,会有多惨烈。
恰好此时,顾行舟的电话打进来,“老薄,她们在哪儿点男模了?”
“没点,但这边有要紧事,你来得正好。”
“你能让我喘口气吗?”
“能,给你吸氧够不够。”等顾行舟赶到天盛分公司,还真见着桌上摆着一瓶氧气,他无语地坐下。
“这些年,你专门做药物研究,上次你检测出来的毒素,能不能研出来解药,或者说需要我怎么配合,提供什么材料。”
顾行舟见他一脸严肃,立即正容,“我在T国有认识的人,因为是死刑犯用的东西,所以只管死不管活,没有解药,就是担心有人用这个牟利,不过我会想法子。”
“给我一段时间,最迟两个月,能不能做出来,我都会给你个结果。”
薄宴沉嗯了声,“辛苦,到时候你需要什么报酬尽管开口。”
“我可以不要这个颜色的氧气罐吗?太丑了,而且,你这么大一瓶,是在侮辱我肺活量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