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得密切,气息火热,“他们用你拿捏我,很多事,我就掣肘难行。”
他说她是软肋,苏眠心里充盈着酸胀,“你怎么打算的,能跟我说说吗?骗我一次就够了,再来两次,我把你彻底拉黑。”
薄宴沉嗅着幽香,兴致上头,“两个小时后,你要是还清醒着,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
张嘴的瞬间,他吻下来,热切得叫人心悸。
头先苏眠还能应付,碍于他后背的伤,不敢刺激,后来就不行了。
他特意让医生多缠了几层,崩开也没事,反正不会死在床上。
两小时后,苏眠撑开眼皮,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你说,我听着。”
声音都发飘。薄宴沉饱食一顿,神清气爽,“等十分钟,我马上回来。”
他出去给赵苛打电话,赵苛歇在楼下,蹑手蹑脚跑上去,去了书房。
看到老板后背战况,直呼,“您不去医院吗?怎么挣成这样,苏小姐给你挠的?”
的确挠了几下,在肩膀,她指甲平滑,所以只有淡淡的七八道印子。
“别废话,上药,另外舒澜的保镖送回舒家,中途想法子让他‘逃’了。”
赵苛,“他又不是傻子,咱们已经惊扰他们了。”
“不惊扰,怎么让他们着急,水浑了才能摸鱼。”薄宴沉皱眉,“你手劲儿这么大,对自己这么狠?”
啥?
赵苛想了会,才明白,脸红说,“我这不是没女朋友吗,练出来的,我手劲儿肯定不比苏小姐温柔。”
薄宴沉起身,抬脚踹他,“滚吧。”
半夜,小宝闹觉,佣人抱到主卧,苏眠睡意朦胧撩开睡衣给喂奶。
半梦半醒,小宝被抱走,换了双手,换了个人。
早晨才发现,她两边都被吃空了。
苏眠惊呆了,小宝才一个多月啊,胃口这么大了。
昨晚睡得早,苏眠在衣帽间拦下薄宴沉,“你是不是还有事没告诉我。”
薄宴沉转过身,张开手,“领带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