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晚上的时候,夏晓兰就见到了温曼妮的丈夫克劳斯。
克劳斯是一个外科医生。
医生、律师和会计师,都是美国人离不开的职业,有人甚至说这三种人代表着美国的医、法、商三个主要方面,美国人的一部分命脉就掌握在这三种人手里,可见其吃香程度。
法学院又贵又难考,医学院同样如此,要从医学生混到克劳斯这种程度也同样需要多年苦熬。
光勤奋还没用,没有天分真的很要命。
温曼妮虽然之前虽然以克劳斯经常出差当借口,去掩盖两人已经分居的事实,但温教授和胡瑛能不起疑,也是因为温曼妮撒谎是真假掺半,克劳斯作为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的确经常出差——外科医生的出差,要不是参加医学会议,要不是去其他城市“飞刀”。
晚上,胡瑛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庆祝一家人难得一聚。
克劳斯端起杯子道歉,“我最近太忙了,co
ie回伊萨卡看你们,我都没能陪同。
”
胡瑛也能理解,别说克劳斯,就是她自己的女儿也非常忙!
温曼妮尚且这样,胡瑛又有什么理由来指责克劳斯?
在美国,又没有儿媳妇必须伺候公婆的说法,女婿就更不是一定要讨好岳父母。
当父母的有事都是先自己解决,自己不能处理了也是麻烦自己的儿女,而不是把事情丢给女婿或儿媳。
当然,如果儿女的伴侣愿意亲近他们,尊重他们,那一家人的关系会更亲密和睦。
克劳斯就是标准的美国女婿,每次见面都非常热情,已经超过了普通水平,胡瑛和温教授已经习以为常。
夏晓兰是唯一的生面孔,要在温家暂住一年,克劳斯也没有忽略她:
“夏,欢迎你来美国!coie没有学建筑,又找了我这个医生,你弥补了家里的遗憾,让我们多了一个学建筑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