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胸口的针,是苏晨亲自扎进去的。
他还吩咐过孙业宏,每天都要检查一次针是否有所变化,这种变化可以是颜色上的,比如由银色变成黑色,也可以是深度上的,比如三寸的针,如今出来了一毫米。
通过银针的变化,就能够观测到慕容天体内病毒的扩散情况。
如果说没有被封脉的慕容天,像一个走到末路的老头子的话,那么将所有的毒素都汇聚在胸口一穴位上的银针,则是像一管炸药。
银针在非技术人员,不是懂得“仙鹤神针”的医者取出的话,除了那个病原体会立即死亡之外,那具尸体还会成为毒源,不断的人传人,动物传动物……
到时候,面临江城的将是一场灾难。
然而这些他们不懂。
就在刚刚,孙业宏听说那群年轻人想要动银针,他上前阻拦,都被是个学生给抬起来扔了出去。
在国际医学界里面,米国医学的人自带着一股天生的傲气。
他们看不起的中医,看不起蒙医,反正全世界的医生只有他们的本国的医术协会是最牛的。
一旦判断了病情,诊断出了结果,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他们治疗。
“你是谁?”
“慕容家,你们还想不想觉救自己的家主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手术要在安静的无菌室里面做,不得随意放别人过来吗?”
“他是什么东西,你们的安保呢?”
史蒂芬正在调试麻醉药。
麻醉师的工作可不简单,无论是用法用量都是有讲究的,更多的时候,是承担着手术台上若是发生了意外,必须的抢救措施得他们来实行。
然而就在这种调试麻药比例的重要关头,苏晨出现了。他指着苏晨的鼻子,大声的叫喊着,让保安将这两人个轰出去。
然而管家上前走了一步:
“我是慕容家族的大管家,慕容天家主贴身伺候的奴仆,这是慕容天家主请来的尊贵客人,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那些医学生互相看了看,然后望向自己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