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荣向一个黄毛打听:“涛哥在不在?”
涛哥在停车场被张星寒打了一顿的事鲜有人知,涛哥是爱面子的人,这种事情羞于告诉别人。
“涛哥?两天没看见他了,最近他很少来。”
周子荣似乎放下心来,微笑地对张星寒说,“看来我们今晚能玩个痛快。”
“星寒哥,星寒哥,你终于来了,想死人家了耶。”
张星寒听见有女人喊他,他到处张望,周围美女众多,不知道是谁喊的。
周子荣赶紧附耳道,“她是安妮,你的老相好。”
张星寒苦笑一声问:“哪一个,我失忆了啊,不认识了。”
张星寒还没来得及顺着周子荣指的方向看,一个穿着低胸吊带衫的美女,带着浓浓的香水味拥了过来。
美女亲热地挽着张星寒的手,嘟着小嘴撒娇地喊道,“你不认识我了?枉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你。
男人只对两种女人感兴趣,一种是看上去非常想要她的女人,一种是很想被她要的女人,穿吊带衫的美女是第一种。
她的脸小巧而香艳,抹了淡紫色的唇膏,带着假睫毛,就像一只小狐狸精。
高跟水晶凉鞋显得小脚,像刚剥的甘蔗一样鲜嫩,牛仔迷你裙下的大腿修长而圆润,透出着西部牛仔的狂野风情。
女人美艳到一定程度已不足以用女人来形容她,而是用妖气十足来形容。
传说中的苏妲已遇到这样的女人,恐怕也要自叹不如。
“还有我呢珍妮,星寒哥。”又一个美女从右边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的胳膊贴在她身上。
这个美女与安妮有相似之处,同样妖艳十足,就像一个狐狸精,一个琵琶精一样,妖艳中也各有不同。
“安,安妮,你好。”
“什么呀,我是珍妮。”珍妮摇着他的胳膊发嗲。
另一边同样的动作,“我是安妮,她是珍妮。”
“你上次说好请我们喝酒的呢?”
“对啊,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在两个美女的拉扯下,张星寒感觉鼻子要向外喷血的,强忍着上涌的血气,“妹子啊,请先放开我,我先上个洗手间,好不好。”
周子荣讪笑着接过了两个美女纤纤玉手,“一起去喝酒,不过要替我们兄弟省点哟,别点葡萄酒,只喝啤酒。”
两个美女是夜总会的酒托,经常逮一些雏,哄他们请自己喝酒,然后点一些贵得离谱的酒与夜总会分摊利润。
她们与张星寒、周子荣早就认识,关系不一般,自然不会宰他们。
“放心吧,凭我们这么多年关系,宰谁也不会宰你们,我让妈咪给你们一个小包。”
“给我点个爆米花,这不过份吧。”
“嘿嘿,不过份,小姐费另算。”
当张星寒从厕所到了包间,见周子荣左拥右抱好不惬意,惹得两个美女咯咯笑着,张星寒看得也笑了,佩服这两个女人也够专业的,跟周子荣配合得十分默契。
他喝了口啤酒,推开了安妮伸过来挑逗的小脚,拿起了电话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一些,还没到九点,还不是打电话给沈雷的时候。
安妮见他只顾喝酒,索性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嘴巴一撅不满道:“坏蛋,装作不认识人家,玩新鲜感?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的?”
张星寒苦笑,他不是混混张星寒,哪有对安妮的记忆。
他们这个包间里单独带卫生间,显然安妮她们与夜总会熟悉,可以自由选择包间,周子荣与珍妮拥吻着一起进了对面的卫生间。
安妮坐在张星寒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张星寒的胸膛上的胸毛,“等他们出来,我们进去好不好。”
张星寒微笑着摇了摇头,他担心太过放纵会影响他与沈雷的会面,今天他并不是专门来风流快活的,他是为了给梅婷圆梦而来。
安妮有点惊讶,她以为张星寒与平时不一样,平时来到这里,张星寒就像一只馋猫闻到腥一样粘着她,不达目标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