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这便又过去了几日。
除了第一天担惊受怕,后来那些盗匪应接不暇,白绮涟听说是山下官兵打进来。盗匪借助崎岖险要地势,现在也吃不了亏,彼此打了个平手。
官兵不强攻上山,盗匪把持险要山口,僵持着。
日子一久,盗匪发现他们的水源被破坏了,到山下去又只能从这边过,他们要从这边下去,不就被守株待兔。
官兵不着急了,换盗匪着急。
盗匪头子火了,还脱口大骂官兵崽子。
“谁那个缺德玩意,破坏水源!哪个畜生想得损招,就是豁出命,爷也要干掉他!”
“大当家的,还不就是下面的官兵。”
被称呼大当家的彪悍中年胡须男朝开口的手下招手,让他过来,飞踹了他。
“废话!”
那手下被踹地上,立刻爬起来,嘿嘿几下:“是那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出的。”
“孙彦宜!那个龟孙子!”大当家想起来就怄,“就知道那副娘样的,看来是憋着坏。大男人长成那样,也好意思!”
“大当家,我想到个好主意,解了现在事,还能让大当家也得了好,以后就不会有官兵来打我们虎头山。”矮个子的瘦弱男人狡狯,嘿嘿阴笑。
“有屁就放,别以为揣着还能成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