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颓唐跪了下来,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想到可能是真的,她就万分的揪心。她不在乎是不是白德良的女儿,反正这些年的冷漠,已经摧得她不求父爱。真不是她的女儿,也好。她知道姐姐为自己牺牲,可用她一生的幸福换得她的无忧,绮涟感觉愧疚。孙彦宜若真的没有好好对姐姐,她很心痛,至于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是不相信姐姐会那样做。
“他居心何在,伯母?”对着无字的坟,她喃喃追问。
绮涟比任何时候更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她要找到姐姐,问清楚事情的**。她更担心姐姐肚子的孩子,姐姐应该不是糊涂的人,怎么会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不会的!姐姐是清白的,她怎么被银面具人给蛊惑了。
回去树屋,男人已不在了。绮涟想她出不去,但是能通知人来救她,不过她得怎样把消息传递出去。
学着放风筝吗?可是不知道最后会落在哪里,风筝她也不见的会做好。
她还找到水源,源头下去,总有喝水洗衣服的人家,可是又怕遇上不识字的人,可是好像别无选择,希望能有点好运气。
她拿着洞穴里的刀辛苦砍下竹子,把竹子劈成片,然后在竹子外边刻字,还容易才把事做好,不知道这二十多个会有多少能让人发现?
刀子使得不顺手,都伤到了指尖,事情办妥了,也归去了。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他已经回来了。
“你拿着刀做什么?”
“我想去挖笋,不过没有挖到。之前在山庄,听人说有竹子的地方就有笋,可是我今天去挖了,徒劳无获。而且你又不在这里,我怕饿着了……”
“不会饿死你的,我准备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