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回到府中,沈揽月低头看孟长策还在休息中,心中打鼓要不要现在叫他,可看他好不容易没有那么难受,她又不忍心现在叫他起来。
“到了吗?”
沈揽月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他没看见开口道:“到了,我让符北进来扶你下去。”
孟长策抬头眯了眯眼,笑道:“不用了,现在好多了,能走了。”
他本来就是想要跟沈揽月亲昵一下,那会真的让符北看见自己这一副刻意为之的模样。
沈揽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挣扎了一下他的手,这一下很容易就被放开了。
手中的柔暖的肌肤消失,孟长策只是心中一愣随后就消失的无影踪了。
车里的气氛有点奇怪,沈揽月将心头的那点暗意压下,起身将帘子掀开先一步下了马车。
泛泛扶着沈揽月下车后,眼神询问侯爷呢?
孟长策很快也跟着下来了,不过沈揽月在他下马的那一刻发现这个人一点也不像是喝醉酒的人。
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他给骗了。
沈揽月心中默默呵呵了两声,冷笑。
面无表情的直接走回了府中。
孟长策看着远去的倩影,只是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摸了摸鼻子在符北诧异的目光中跟了上去。
“还不跟上。”
符北一脸喜悦的主子,莫名其妙的跟了上去。
…………
院内大雨如注,滴滴落在青石板上,泛起一圈圈涟漪,雨水顺着竹叶滴在花朵上,清风一吹,满园幽香。静宜的园中被一阵快速的脚步打断,泛泛将手边的雨伞交给屋外面的婢女,走了进去找到躺在窗边的沈揽月。
泛泛:“夫人,徐小姐给您的回信。”
沈揽月睁开悠闲的秋眸伸手将信拿了过来,拆开仔细看过,越看越看的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
这一封信是徐紫韵最近不好出门这才特意写来了信回答自己的一些事情,同时暗示着让自己最近不要插手李文宣和李景两位皇子中去。
那日四殿下举办的宴会,不少的名门闺秀都去了,按理来说李景既然对紫韵有求娶之意,应该是邀请徐紫韵参加那一次。
可一直到自己离开,都没有看见紫韵。
沈揽月本能就察觉到不对劲,李景不可能放弃徐家这一棵大树,自己派人想要上门,也被谢绝了。
心中不免有点担心,而在自己的记忆中,前世的徐家这个时候也并没有出事,这才特意让泛泛悄悄送了一封信给徐紫韵。
徐紫韵在信中说道,是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徐太傅病了,而且是突如其来的病得有点严重。
这才将外来宾客都谢绝于外,而沈紫韵在信中也说出了一点关键之处,徐太傅是在进宫面见皇上之后才病倒的。
不过她的父亲对外宣称的是老毛病了,而皇上也让人传旨意让徐太傅好好在家静养。
没有人知道皇上到底说了什么。
沈揽月皱眉看着这一封信皱眉道:“将火盆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