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也是这么想的,来之前让素问带着启灵宫的玉牌去查了,没有。”许是思考费脑,饿了两天的萧橘白肚子传来一阵子抗议,于是踅摸踅摸看到大师父面前有仙果伸手拿过来。
不过,她刚要吃就听到“咔啦啦”几声惊雷声就连观景台都随之晃了晃,吓得她捂着脑袋一下就钻到白敛的袖子底下去了:“啥玩意儿啊,雷刑这么吓人的嘛?”
“这次雷刑特殊,为震慑四方,未设结界,所以雷声大了些。”说着,白敛把徒弟揪了出来,准备帮她堵耳朵。
坐在那边的江疑看到他师徒二人举动竟没来由的心生不悦,脸色一沉,不顾众仙注视直接起身过来,拎起萧橘白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可怜萧橘白像只小鸡似的在众仙诧异的目光中被迫换了席位。
“江疑你…”白敛刚要发作却被长琴摁下。
“?”
萧橘白则是一脸懵,结果刚要骂江疑耳边就又是一阵炸雷声吓得她捂着耳朵准备往桌案底下钻。江疑则坏心思地伸腿挡住案下不让她进去,萧橘白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捂着耳朵郁闷地趴在案上,嘴里还叼着没啃完的果子。
江疑纳闷,她怎么就不往自己袖下钻呢,遂伸出胳膊,“好心”道:“若是怕,可抓住本君。”
谁知萧橘白闻言不仅没抓他,而是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趴在桌子上不搭理他。
知她不喜雀芷,江疑自认理亏,看着她跟自己闹别扭只得哄着,也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把将趴着的人从桌子上扽起来,迫使她把手放下解释着说道:
“雀芷被白芥藤所伤,只有本君可医。”
“什么啊?”萧橘白皱眉。
“雀芷被白芥藤所伤。”江疑说着,认真看着她的反应。
“怎么伤的?”萧橘白好奇问道,“我就扔了她手指那么长的一段白芥藤就能把她伤了?”边说还边比划着。
“不是你将她推至白芥藤上的?”江疑皱眉。
“我什么时候推她了?”萧橘白一听就不乐意了,声音也高了些,“我只是把她踹进亭子里了,然后她就飞身出来要打我,怎么变我推她了,我一个凡人修士我打得过她吗?”
“没有?那…”江疑闻言心中生疑,刚要说话就见萧橘白气得横眉立目地看着自己。
“?”
“所以你觉得我伤了她了?你居然觉得是我伤了她!”见江疑竟怀疑自己,萧橘白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咬他两口,“两日一夜没消息就罢了,去给雀芷治病也罢了,你还怀疑我?!”
“本君并未……”江疑刚想说话,却被气上头的萧橘白打断:
“本什么本君什么君,我担心那么久就担心出一个白眼狼,真的是!”说着,也顾不得雷声阵阵,萧橘白起身气哼哼地把没吃完的果子往桌上一拍又回白敛那边坐着了。
天君自然也听到他二人的对话了,默默看着从面前经过的萧橘白,扭头对江疑说道:
“仙子都这么说了,可能真是无心之失,芷儿既已痊愈神君就莫要追究了。”
江疑闻言瞥了天君一眼未应答,又看了看气得要炸掉的萧橘白,想起这两日雀芷与自己所说种种,心中顿生怀疑,面色阴沉地望向司刑台上正在引雷的雀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