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汇看着眼前又突然变回小绵羊的江浩宇，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装的还是完全就是两个人。
“咦？”就在这时，在江浩宇意识空间中的张凡感觉到了对方不同寻常的情绪波动。
这种情绪里带着疑惑但更多的则是恐惧，这个人是经理怎么会对一个服务生起什么恐惧的情绪？
除非对方的记忆没有被修改！
就在这时，江浩宇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无力感，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张凡重新掌控了。
“下次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让我有个装备。”江浩宇叹了口气，对于张凡的霸道行为，自己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在心里给经理默哀一下。
在张凡控制身体后，周围的气温仿佛都低了几度，同时他的眼睛也逐渐化为红色的瞳孔。
看到这一幕的段汇，暗道一声不好，当即就想转身逃跑，但很快就被张凡一只手按在原地无法动弹。
“倒是有趣，你是怎么办到的？”张凡看着满头大汗却无法动弹的段汇问道。
直到此时，段汇终于明白了江浩宇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那个残暴的他和刚刚那个乖巧的他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对方貌似有着两个人格，而且另一个人格好像有些不太一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段汇走南闯北那么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诡异的事情，但强大的心里素质还是很快让他冷静下来。
“听不懂？好啊。”看到对方最硬，张凡嘴角上扬的几分。
段汇看到张凡微笑的一瞬间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一股剧痛突然从头部传来，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跑出来一样，短短十秒段汇身上便被由剧痛产生的汗打湿了。
“你可以继续嘴硬，不过下次你大概率可能会变成白痴。”张凡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刚刚他在提取对方灵魂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阻碍了一样没能成功拿出来。
“我说，我说！”听到张凡的话后，段汇连忙说道，刚刚那种痛几乎是他无法理解的那种感觉，仿佛自己整个人都像是不断的被水溺死然后复活再溺死再复活一样的感觉。
不仅是痛，更多的是折磨。
看到对方那么轻易就求饶，张凡顿时感觉有些无趣，他还真的挺想多试两下，但眼下搞清楚对方为什么能不受普戾蒙的干扰才是正事，既然对方愿意说，自己也没有必要冒风险。
毕竟他不确定在那个力量的干扰下，自己到底能不能取出完整的灵魂。
幸运的是，现在是早上，而夜总会的大门位置又是在一个庭院里，所以周围没什么人，如果在外面估计早就引起围观了。
“说吧。”张凡将手一松，对方的身体当即又恢复自由。
段汇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家伙到底还是不是人？
“我觉得在这里不太合适，要不然进去说？”看着瘫坐在地上衣服都染上不少灰尘的段汇，江浩宇求了个情。
“有道理。”听到江浩宇的提示后，张凡欣然同意，这里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先起来吧，去你办公室说。”张凡伸出手将还在发愣的段汇拉起后，连拖硬拽的将对方扶进了还没营业的夜总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