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妗轻嗤:装什么理直气壮,好像那张开房支票不是他甩的。
不过她并不在乎季时彦的态度,更不会再去舔他。
眼下要紧的是怎么让白元德给妈妈做手术,然后把人偷出来远走高飞。
一连几天,季时彦没再现身。出院前一晚,苏妗正在收拾东西。
门突然被人没礼貌地推开。
她转头想骂,一看是白元德,好奇心瞬间盖过了不悦。
几天不见,老东西精神差了许多。
“苏妗,能不能放过你大姐?”
他们之间多说一句话都嫌多,所以根本不需要虚假的客套。
苏妗把白元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白芮伊咋了?
要死了?
她笑:“求人你空手来?”
白元德嘴角抽了抽。
“放过你大姐,我给你买一车水果。”
苏妗单脚跳到床边,舒舒服服坐床上去,轻笑:“说得好像我自己买不起似的。”
“那你到底想怎样?”
白元德很生气,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上前打她,而且音量也极力压抑制着。
苏妗扬起了唇角:“求人不是得跪着求吗?”
“苏妗,我是你爸爸!”“我又没说不是。”
白元德快气出心梗。
不过为了白芮伊,他还得继续忍。
“我们一家人的恩恩怨怨可以自己解决,没必要让外人插手,你被绑架这件事,凶手已经抓了,没有证据表明和芮伊有关系,让季时彦马上放了她。”
原来是这样。
苏妗挑眉:“父亲水果可以不送,但话不能乱说。你那个宝贝女儿不见了,跟我老公没任何关系,你找错人了。”
白元德激动起来:“芮伊从昨天下午就联系不上,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锦城,除了你老公有这样的手段,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原来你也知道我和季时彦是夫妻。”苏妗道。
门外,季时彦刚摸住门把手,脚步一顿。
“要说一家人,我和季时彦那才算一家人。”
“白芮伊有手有脚,上哪里去是她自己的事,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老公头上扣。”
“还有,父亲以后说话小心些,我们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天你说的这些话,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算你有点良心。
季时彦嘴角勾出一抹浅笑。
白元德一看来软的不行,当即撕破脸道:
“苏妗,芮伊回不来,别指望我给你妈做手术。”
苏妗转眸冷睨他,季时彦推开门。
“我岳母怎么了?”他一边问,一边坐到苏妗身边。
白元德浑身僵硬:“我……我太太很好。”
苏妗轻嗤:“我老公说的岳母是我母亲,不是你找的那个女人。”
白元德手捏成了拳头:“我知道了,只要给她做手术,芮伊就能回来,是吧?”
苏妗想了想:“我妈必须在三天内做手术。”
白元德走得气急败坏。
没想到困扰她好几天的事情这么轻易就解决了。
论:抱对大腿的重要性!
苏妗正想说两句好听的犒劳身边的男人。
一转头,唇瓣擦过他微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