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了两次药吗?想问问他对生孩子有没有影响。”
苏妗松开他的腰,故意带着气走去工作台。
季时彦却没再往外走。
“生孩子的问题你问他?”男人眉心拧得更紧。
“咨询其他医生还得挂号,问他不用挂号,还省了一顿饭钱多好。”
苏妗拿起铃铛,在上面穿了根红线。
“我太太省钱省成这样,是不是在打我的脸?”
“反正我和他没什么。倒是你,人家时彦哥长时彦哥短的,还给你剥虾钳,你就没有一点小小的感动?”
季时彦有点不耐烦:“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对……”
叮叮当当……
季时彦的话被清脆的铃铛声打断。
苏妗拿着一个精致的小铃铛缓缓他向他走来。
“你说,我要是把这栓在脚上,然后脚放你肩上,你会怎么样?”
话音落下,季时彦沉冷的眸色陡然不见。
苏妗步步走近,他步步后退。
狗男人,躲什么,怕新花样受不住吗?
直到退到墙角。
苏妗一抹暧昧的浅笑挂在脸上,提着小铃铛曼妙地贴上去。“我的铃铛很脆,摇得紧才好听,时彦哥哥不想试试吗?”
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过妩媚婉转,还是自己脑补太过生动。
季时彦引以为傲的克制力轰然瓦解,眸中燃起炙热的渴望。
苏妗感受到他超乎寻常的热度,呼吸骤紧。
妈耶,撩过了。
她想离开男人的身体让两人缓缓。
谁知季时彦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铃铛挂在另一个地方更刺激,我教你。”
……
事后,季时彦抱她去洗澡。
狗男人虽然强势,但是每次完事后都会很“负责”的抱她去洗澡。
就冲这一点,苏妗才觉得他还不算太差。
不过总是穿雨衣,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他的孩子?
“我对橡胶和塑料过敏,你能不用那玩意儿吗?”
“不能。”
男人给她擦擦干,抱回床上。
“所以你就狠心看我过敏?”“我看看。”
季时彦二话不说掀起她的浴袍要检查,苏妗赶紧压住。
“你就这么怕我怀孕?”
“我不喜欢小孩子。”
那就没得谈了。
苏妗一边寻思着哪天把他的雨衣戳几个洞,一边娇弱无力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浴袍没有裹住的地方妖分外妖娆,又像在勾季时彦的魂儿。
“铃铛是谁教你的?”
男人眼中旋起黑色的烟火。
苏妗这会儿脑子没有太多思考:
“小说里什么都有。”
话落,她被男人不客气地翻了过来。
季时彦俯身含住她的耳垂。
“那些写小说的能有我懂得多?想学找我,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苏妗在季时彦怀里颤栗。
“一次够了,多了受不住。”
男人不停:“多学多练!”
苏妗又想骂狗了……翌日。
苏妗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
这个时候赶到公司也是迟到。
上这个班,一共才几天,请假比上班时间都多,现在还迟到。
好在公司上下没人敢打她的卡。
苏妗匆匆忙忙下楼,罗妈立刻迎了上来。
“太太,这是早餐,先生离开前说让你睡到自然醒,不用着急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