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秦相怜身旁的几人也没有想到琼贵妃会下手如此狠辣,安芷宁的惨叫声着实让她们听的胆颤。
“你们说,一副画作,当真要比人的性命都重要?”
有人眸中划过一丝不忍,但她话音刚落,换来的就是秦相怜的一个白眼。
“你懂什么,那可是琼贵妃的画作,若真是毁了,把咱们的脑袋赔上去又算什么,那画作能恢复?”
秦相怜如今只觉窃喜,她第一时间将此事推到了安芷宁身上。
哪怕她也是当事人之一,但如今她也算是明白了,今日琼贵妃特意让安芷宁来到此处,正是为了好生敲打安芷宁一番,此事,那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念及至此,秦相怜提着的心也堪堪落了回去,若有所思的盯住惨叫声传来的方向。
后院中的安若晚察觉到琼贵妃的目光,甚至嘴角添了几分笑意,“琼贵妃若是想,干脆将她就地正法,也省得听她在这里鬼哭狼嚎。”
闻言,琼贵妃这才明白过来,安若晚当真不曾在意安芷宁的死活,她倒也没有再打探安若晚的心思。
“好,此事本宫可以暂且不论,但你究竟对慎儿做了什么?”
琼贵妃话语间满满都是不悦,毕竟她请了再多御医过来替顾祁慎诊脉,得到的结论都是这种情况他们从未见过。
故而琼贵妃只想要知晓,安若晚究竟做了什么。
安若晚抬眸看向眼前,“贵妃娘娘打探此事,莫不是想要从中打听出解药的下落?”
话音落下,琼贵妃面上不觉添了几分异样,不过当着安若晚的面,她也并未露出破绽,当即抬手拢了拢发丝。
“本宫还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既如此,安若晚将视线落在桌上,琼贵妃一个眼神,她身后的丫鬟这才匆忙上前替安若晚倒了杯茶水。
“琼贵妃可知那日究竟出了何事?”
说话间,安若晚的目光才落在一旁的顾祁慎身上,她笃定出了这种事情,顾祁慎不会将实话与琼贵妃讲出。果不其然,一瞬间顾祁慎就变了脸色,“你要治就治,不治就走,在这里废什么话!”
这时安若晚并未开口,反倒是琼贵妃太过清楚顾祁慎的脾气秉性,似乎从中察觉出什么来,一时间并未开口,反倒是将目光落在顾祁慎身上。
察觉到琼贵妃的视线,顾祁慎不由得感到一阵心虚,“母妃,孩儿又怎么可能会……”
顾祁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琼贵妃一抬手打断,“此事本宫与安小姐商量,你先下去吧。”
听到这话的顾祁慎不觉瞪大双眼,像是没想到琼贵妃会这么对他,心下对安若晚的怨气更添了几分,但碍于琼贵妃在此,他也只能暂且退了出去。
待到院内只剩下安若晚和琼贵妃二人,琼贵妃才看向眼前,“你究竟想要什么?”
琼贵妃看得出来,既然安若晚今日来了,那定是有所求,不过她提出的条件没有能够合了安若晚的心意罢了。
闻言,安若晚也没有与琼贵妃废话,干脆放下手中茶杯,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尽数说了出来。
“如此,不知贵妃娘娘以为,我该提出何种条件来,才能让二皇子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