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萧的易感期因为梵粲在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而提前了,整整三天,他几乎没有下得来床,有时候连早餐都是在床上吃的。
不过,宴萧在这期间倒是很体贴,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就连事后抱他去浴室清理也做得温柔至极。
“嗯......”宴萧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绵软的音调。
正在为他清理的梵粲动作一顿,喉结上下滚了滚,“......你怎么跟叫床似的?”
也不知宴萧是神志不清,还是故意的,又叫了一声,“啊......”
梵粲的眸色渐深,语气也变得有点危险,“再叫我就在这办你了。”
“......”宴萧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神情似懂非懂,但好在是不叫了。
梵粲加快了清理的速度。
清理完之后,宴萧便像只粘人的猫咪似的,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梵粲抄着膝盖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动作轻柔地放到了床上,宴萧很快便睡了过去。
可他一觉醒来,又开始变得有些难耐,撑起身便直接跨坐到了梵粲的身上,白皙修长的双手软绵绵地搭上了他的肩,“我想要......”
梵粲有点吃惊,今天已经做了三次了,再做宴萧的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宴萧不知梵粲在想什么,见他没有反应,便晃晃悠悠地动了动,平时清俊疏离的脸此时却显得很乖巧,像在讨好他一般。
梵粲自己倒是巴不得能多做几次,但考虑到宴萧的身体情况,还是忍耐着快被勾起来的欲望,轻轻地把他揽在了怀里。
馥郁的红酒香渐渐蔓延开来,安抚性的信息素终于让宴萧感觉舒服了一些,他像只餐足的小猫咪似的蹭了蹭梵粲,双手顺势环绕住了对方的脖子,在他的颈侧亲了一下。
梵粲的心尖一炽,像被这个吻烫到了一般,揽着宴萧的腰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抱了下来。
宴萧不高兴了,委屈地缩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他,“你不抱我。”
梵粲觉得现在的宴萧就像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再这么被他勾下去,自己迟早忍不住,他抬手摸了摸宴萧的脸颊,“想吃点儿什么?我去给你做。”宴萧像只小奶猫似的在他的手心蹭了蹭,“不吃,要你抱我......”
梵粲的呼吸微重,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宴萧的脸颊,眸色渐深,终究是倾身吻了下去,红酒香和小苍兰香渐渐交织在了一起......
其实,梵粲很愿意照顾他,只可惜三天的易感期很快就过去了,在他看来,从易感期清醒过来的宴萧,远没有那三天在床上时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