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解释道:“他只是坐着轮椅,但可以行走,两条腿需要取出钢板,基本上没有其他问题了。”
“我去,那他一直都在装?”萧瑾瑜懵了。
江绵绵皱了皱眉:“也不算吧,刘婶说他之前确实腿断了,复健了很久,可能是今年恢复好了吧。”
“能走为什么坐轮椅,那不就是在装?”萧瑾瑜感觉大脑一片混乱,疯狂地挠着头发:“完了完了,他现在就是个正常男人,那你们......我昨天还挑衅说要给他送海狗丸,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听到这里,江绵绵的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然后红晕悄悄地爬上脸颊,然后迅速蔓延到耳后。
她想否认,可萧瑾瑜已经抓到了她的把柄,惊叫出声:“啊!老大,你们真的做了?你的脸都红了!”
萧瑾瑜一脸痛苦,欲哭无泪,生无可恋。
江绵绵赶紧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否认道:“你别胡说,我和他没有发生关系。”
“你骗我,你骗我......老大你开始瞒着我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爱了!”萧瑾瑜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闹着。
“萧瑾瑜,你能不能正常点!”江绵绵从办公椅上起身,抿着唇道:“我和他真的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但确实有过一点点亲密的行为。”
“什么叫一点点?哪样的一点点?”萧瑾瑜噌地站起身来,目光精明地问。
江绵绵视线上下打量了萧瑾瑜一番,清咳一声:“嗯,最亲密的事就是......”
萧瑾瑜突然觉得预感不好,低头看了看自己,立刻捂住:“老大,你看我干什么?你流氓!”
偌大的办公室内,响起了男人悲伤的嚎叫。
“别喊了,陈师傅给我打电话了。”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江绵绵赶紧接听:“陈师傅,怎么了?”
陈师傅焦急道:“绵绵,你被那个保镖发现了,他好像给霍九渊汇报说你失踪了,估计要去查你的行踪了。”
“谢谢陈师傅,我赶紧过来。”
江绵绵挂了电话,朝着萧瑾瑜说道:“给我把车钥匙。”
萧瑾瑜不情不愿,但又不敢耽搁,只能掏出一把法拉利的钥匙递给江绵绵。
江绵绵飞奔出去,在地下车库找到了那辆红色的超跑,上车后直接踩下油门。
她曾是赛车冠军,开车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不过三年没开过车了,稍微有些手生了。
路上,她没有接阿影的电话,等来到大学城,她找了个路边停车,然后下了车随着人流来到了一家摊位前,假装等着买煎饼。
这才给阿影拨去了电话:“阿影,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阿影立刻问道:“太太,您去哪里了?我打您电话不接,找遍了大学城都没见到您。”
“咦?你这么急做什么,我在路口的摊位上买煎饼呢,过来找我吧。”江绵绵挂了电话,眸底涌出一丝困惑。
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她还得过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