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白鹭的身边,这黑衣男子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自己则是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他把黑色长袍覆盖在白鹭的身上,只露出了白鹭的小脑袋。
他弯下身子,如呵护珍宝一般的把白鹭抱了起来,让白鹭枕在他的胸膛。
如安慰小孩一般有节奏的拍打着白鹭的肩头,似乎是在告诉白鹭:
乖!
没事!
我来了!
白鹭咬着唇,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她环着易孤城,用小小的脑袋狠狠的撞击着易孤城,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那男子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地拍打着白鹭的后背,一下、两下、三下……
他抬眸看向一旁被摔在地上的于鹤北,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走至于鹤北的身旁。他一手抱着白鹭,另一只手则五指成刀,对着于鹤北的喉咙轻轻地划了一下。
便见,一道细细的黑色光刃从这男子的手中迸了出来,这道纤细的黑色光刃从男子的咽喉间划过,黑衣男子脚掌朝杂草丛上一点,便抱着白鹭远离了于鹤北。
在这黑衣男子与白鹭离开后,于鹤北的咽喉处顿时就出现了一条血痕,鲜血从这条血痕之中飞溅了出来,溅在了杂草丛上。
于鹤北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瞪大了眼睛,他看着黑色的夜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他下体的某个东西狠狠竖起,似乎还有一股燥热没有发泄出来。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