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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内,反正也没啥事了,李世民大手一挥:“诸卿可还有啥要紧事,无事便退朝吧。”
众臣行礼,纷纷告退。
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在场剩的也都是心腹,李世民给杜荷赐了坐。
“说吧,你小子又有啥事?”
杜荷将写好的稿子拿了出来,照着念到:“义父可知寺庙富庶,儿臣游玩之际,见那香火钱不断,偷偷溜到了后院,见寺庙内粮仓都堆满了。”
“然儿臣了解之后才知晓僧人无需赋税,且去年关中大饥之时,并未有一家寺庙开仓赈灾,后又打听到,那寺庙土地众多,且无需缴纳土地税。
“所以儿臣建议将那僧人一一登记在册,粮仓充公,以赈国库空虚。”
李世民听完笑着点了点头道:“可是现在国库并不空虚啊,去年弄得牛羊换粮,足足能抗三年大灾。”
杜荷有些急了:“陛下,那可都是漠北郡各个部族掏空家底来赈灾用的,臣有一言知晓不当讲,可是儿臣今日不吐不快。”
“关中饥,和漠北郡有何关系?各个部族掏心掏肺的对我中原百姓,可是那些寺庙和尚呢?一个个富得流油,却不肯开仓赈灾。”
李世民摆了摆手:“此事朕已知晓,不过那寺庙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日后商讨个好法子再议此事。”
杜荷见李世民有些不耐烦,只能作罢,拱手告退。
长孙无忌坐在一旁,闭眼假寐,双眼露出一条缝,盯着杜荷的背影不放,直到杜荷彻底离开了视线才紧闭双眼,继续假寐。
出了宫,杜荷又不知去哪,只能在大街上晃荡,不一会,竟是逛到了玉香坊。
想了想,跑了程府一趟,将程处默叫了起来,两人成伴,到那玉香坊点了一壶酒开始喝了起来。
“二叔,哪有一大早就来喝花酒的,你来了又不叫个清倌,自己在这喝闷酒有啥意思?”
杜荷没回话,又是一口酒下肚。
“二叔啊,这酒喝着也没意思,我听闻你自己酿的酒度够烈,不如弄一坛子来喝?”
杜荷一拍桌子:“我这是借酒消愁,又不是真想喝醉,喝多了你送我回去啊?”
程处默嘿嘿一笑:“那咱们去你家喝呗。”
说走就走,不一会就回到了杜府,恰在此时,宫里来了小太监,将原太子府旁宅院的房契和地契送了过来。
“甘棠殿下,陛下托我给您带句话,如今宗教动不得,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动了必大乱,望您三思而后行。”
杜荷叹了口气,原本那小说里写的动不动就灭佛,怎么这么难啊,不是带着人上门直接砍了就完事了吗?
“多谢公公。”杜荷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银锭,递了过去:“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
小太监将银子收入怀里,嘿嘿一笑:“不麻烦不麻烦,那咱就回宫了。”
话还没说完,又来了一个小太监:“甘棠殿下,陛下邀您申时入宫,到甘露殿一叙,还请莫耽误了时辰。”
“行,有劳了。”
说完,杜荷长叹口气:“处默,回去吧,今日是喝不了了,改日再说吧。”
程处默也不磨叽,寒暄几句就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