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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李公子李德謇带着五百人到了山脚,说是要进来。”一个侍卫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脸焦急的说着。
“进来?现在谁都不能进来!”杜荷斩钉截铁道,“仁贵,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无论谁来,都不能进来!”
“是!”刚准备走,薛仁贵又回头问了一句:“那要是陛下来了呢。”
杜荷咬着牙,腾空跳起,一巴掌呼在了薛仁贵的后脑勺上:“猪脑子,你个猪脑子,陛下没事来这江南干啥?!”
“是,是,属下愚钝。”薛仁贵摸抱着头就跑远了。
杜荷松了一口气,呢喃着:“这江南啥时候能乱起来呢,浑水摸鱼也要摸个大的,只是这鱼儿啥时候能进窝子呢。”
过了一会,薛仁贵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王,李德謇他……他强行要进来,还说是陛下派来有急事的。”
杜荷眉头紧锁,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陛下怎会在这关键时刻派人前来?难道是有什么重要消息要传达?但即便如此,此刻的局势也绝不能有任何的疏忽。
沉声问道:“可有带来陛下的手谕或令牌?前两日他不还在世家吗?怎么今日就成了陛下派来的了?”
薛仁贵摇了摇头:“没有,但李公子说他是奉了陛下的口谕。”
杜荷冷笑一声:“口谕?哼,空口无凭,我怎能轻易相信。告诉他,我杜荷重伤将死,见不了任何人,无论他如何说,都不可让他进入此地。若有任何闪失,我唯他是问!”
薛仁贵点头称是,转身准备离去。然而,就在他刚要跨出房门的时候,一个熟悉而威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杜荷,你可知罪?”
众人心中一惊,纷纷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位身穿铠甲的中年男子缓缓走近,身后跟着一群侍卫和官员,其中便有李德謇。
杜荷见状,连忙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陛下驾到,臣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想了想又觉得哪不对,又抬起头看着李世民,疑惑的问道:“陛下,如今这江南还没乱,您咋跑来了?那朝政怎么办?”
李世民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朕自有安排,这不是怕你玩脱了吗,朕不亲自前来,这局势就乱不起来!”
远在长安的太极殿,众臣看着腿上缠满了绷带,一脸痛苦之色,咬着牙还坐在龙椅上,声音都有些颤抖的李承乾,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李承乾瞥了一眼众臣,微微一叹,道:“父皇听闻我那义弟杜荷在江南遇刺,如今正是赈灾的关键时期,怕耽误了赈灾,亲自前往江南了,诸位可有事?”
众臣面面相觑,心中虽有疑虑,但也不便多言。
“殿下,那朝中事务……”一位老臣犹豫着开口。
李承乾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忧,“朝中事务,父皇朕已托付给本宫和几位大臣。有事就上奏吧。”
“臣有话说!”魏征突然站了出来。
李承乾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了一口气,面露微笑的说着:“魏大人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