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这般想替她换，那就让她换得了。
她的目的不就是想让自己献丑吗？
那就‘献丑’给她看算了。
她陈婉若也不是那么吝啬之人。
这话之后，见小红还愣愣的站在一旁，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样子，陈婉若又继续道：
“怎么？你还有事？还是说，你家夫人还有什么别的吩咐不成？”
听到这话，小红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看着她的时候竟然走神了。
以前她就听说，这陈婉若在毁容之前，容貌很是倾城。
别的不说，就她那双眼睛，应该就可以迷倒不少人了吧？
就连她一个女子，刚才都被她那双眼睛所折服了。
还有她的皮肤。
之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她的皮肤如此白皙呢？
这样的白皙细腻的肤质，哪怕是她家夫人日日保养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呀。
这还只是看到她的脖颈处以及额头处而已......
“小春，送她出去吧！”陈婉若淡淡的朝小春说道。
被她这么盯着，她还真的是浑身不自在。
她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女子，有什么好看的呢？
想看，自己对着铜镜看自己不就好了？
自己五官基本都已经被遮住了，就她还有那里看得起劲了。
“大姐，你们府里那个小夫人还挺不错的。”小红走后，陈婉明很是天真的说道。
听到这话，陈婉若也只是笑笑，并未言语。
随后便小心翼翼的拿起那件衣裳，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
“小姐，你在找什么？你不会是怀疑他们在衣裳这里的做手脚了吧？”小春好奇的问道。
“嗯，极有可能。”
“应该就不会，因为往年他们好像都没有在衣裳上面做过手脚。”
往年自家小姐虽然又丑又废，但因为是大夫人，这种大型的宴会还是需要露一下脸。
但这么多次了，罗聘婷还真的从来就没有试过在衣裳上做过手脚。
所以此时在看到自家小姐有这样的怀疑时，这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之前不这么做，是因为不屑，但现在，就未必了。”
“小姐，你这话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去吧，按我吩咐的好好检查一下。”
不是陈婉若想要怀疑她，而是罗聘婷如此殷勤，定然是在这衣裳上动过手脚。
昨晚在陈府的时候，她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让自己回来试衣裳了。
这便已经很明显了。
想到这里，陈婉若又朝着小春继续道：
“对了，一会如果小红送面纱过来，你们照旧收下即可，不必多说些什么。”
听到这话，小春虽然一头雾水，但仍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大姐，是不是那面纱有什么蹊跷？”一旁的陈婉明好奇的问道。
小春作为下人不方便问，但陈婉明却没有这方面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