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巴图传来消息,监狱已经建好了,翀楼和姬月去看了,监狱修建得跟地狱一样,进去就仿佛来到了鬼屋,墙上是各种人皮,脏器,鬼怪的图案。监狱里一片漆黑,这里隔绝了所有能量。
巴图:吓不死你,让我建监狱,我就给你建一个。
翀楼笑了,“不错不错,以后要是有罪犯,关在这里都是一种折磨,有多少间牢房?”
巴图:两千间。
翀楼:“嗯,好,以后你就是监狱长,你那1089个手下都是狱卒,每天镇守在这里,谁要是触犯了条例,那谁就关进来,你可不要动用私刑,我眼睛都看着呢。”
巴图有些惊讶,王居然会用他这种穷凶极恶之徒。
翀楼: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直到姬月宣布巴图成为监狱长,巴图的手下成为狱卒,终生看守监狱。巴图才晃过神来,翀楼这是一石二鸟啊,囚禁了他们,同时他们在这里看守监狱,也镇住了那群蠢蠢欲动的暴徒,真是好心机,从自己进入王宫,就是一个局,不,从进入王宫之前就是一个局,翀楼暗中把巴图那一伙人全部端了。
巴图:“你这跟囚禁我们有什么区别?”
翀楼:“我不指望你们能控制自己不去作恶。”
那一天,巴图和手下们被囚禁在监狱里,他们在自己建造的监狱里,成为了永远的囚徒,直到死去。巴图也想挣脱,可是姬月布下了结界。
恶人们感到害怕,向往和平的人们在天使之都狂欢。
曾经行刑台上被塑造起雕像,雕像是一个背影,放飞一只白鸽。
姬月:“大灰狼,为什么不做你的雕像?”
翀楼:“因为这里应当属于每一个拥护和平的人。”
姬月:【你要是把自己的雕塑放这里,谁看我挖谁眼睛,谁都不许看,只能我看】
姬月:“大灰狼,我是不是很坏。”姬月脑海中出现了很多自己当初在这里折磨人的画面,翀楼也看到了。
“月月,你不坏,我的宝贝怎么会坏。”
姬月抱住翀楼,她的玫瑰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玫瑰。
日子相安无事过了一月,一个月里面,翀楼整顿了天使之都所有的叛贼,他们全都盘踞在废城那边,不敢造次,而废城也在翀楼的掌控之中,落颜的植物生在在整个天使之都,包括废城,它们充当了翀楼的眼线,废城的人敢造次,翀楼便直接开直升飞机,亲自去抓人,丢到巴图的监狱里,结果可想而知,杀鸡儆猴,这群小混混也不再敢暗中作恶,再也不敢违抗法律。
这一个月,翀楼建立起了军队,军队里面什么人都有,他们遍布在城市各个角落,这些都是翀楼和落颜选拔出来的正义之军,如果说落颜的植物领域是翀楼的眼睛,那这些军人就是翀楼的刀。
阵仗太大了就连姬月也害怕了。
“大灰狼,你会不会抓我,我也做了错事。”
“我现在就抓住你了啊。”翀楼戳了戳姬月的脸。
落颜时常抱怨,跟着翀楼真累,哪个王事事亲力亲为。
翀楼:“现在才刚刚开始,如果根基都没打好,那如何谈未来。”
落颜是真的佩服翀楼,又要工作,又要忙着疼老婆。
落颜找了一个妻子,名叫千鹤,是宫里的侍从,她没有异能,异能被姬月废了,姬月觉得落颜就是专门来讽刺她的。
.....
城东一栋公寓里,一个小女孩在过七岁生日,父母正在给生日蛋糕插蜡烛,整个房间暖洋洋的,洋溢着大人小孩的欢笑声。
“暖暖,该许愿了。”一个中年妇女慈爱地看着小女孩,他们曾经有一个大儿子,可是被活活打死了,小女孩是他们好不容易养大的,中年妇女瞎了一只眼睛,家里全靠一个男人顶着。
“我的愿望是,看见王。”
刚刚许愿完,门口便传来敲门声,夫妻两个没有邀请任何人啊,心里不由警觉起来。男人起身:“我去开门吧。”说完朝门口走去,公寓里什么人都没有。
打开门一看,男人惊得张大了嘴巴,女人和小孩在开门之前躲到了屋子里。
女人:“老公,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出什么事情了?”说完,女人轻手轻脚,探头探脑走出来,紧接着也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眼里有惶恐,也有惊喜。
只有小女孩跑出来,“我看到天使了,是王,真的是王,生日愿望真的会灵。”小女孩在原地跳舞。
翀楼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男人才忙让开,请翀楼进来,翀楼牵着姬月进来,小女孩看到姬月马上躲到了母亲身后。
男人:“不知道王要来,没什么准备。”
翀楼:“不用准备,今天是不是暖暖小朋友过生日啊!”说完翀楼蹲下来,朝暖暖微笑,暖暖看了看身后的姬月,见姬月没反应,点点头。
“给暖暖带了生日礼物。”翀楼拿出一台相机,男人和女人连忙推辞。
“怎么能要王的东西,王,还请您收回吧。”
翀楼:“送给孩子的,收着吧。”
男人:“那王坐坐,喝杯茶?”
翀楼点头,男人带着翀楼坐在沙发上,女人去泡茶,小女孩一直盯着翀楼看。
“王,请用茶。”女人面带微笑,笑得有些谄媚,又有些拘谨。
翀楼:“刚刚你们出来开门怎么这样谨慎?”
“王有所不知,这里是公寓,鱼龙混杂,我们也得防着,虽然现在有法律,可以出门了,但也得小心着。”
小女孩:“王,我的哥哥就是在生日的时候死去的,因为那个坏人说没有邀请他吃蛋糕。”
女人忙捂住小女孩的嘴。
翀楼听后,眸光沉了沉,“看来,我要做的事情还很长远。”
男人:“不,王,您已经很好了,现在能出门买菜,能在家里安心睡觉,这种日子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翀楼:“嗯,那就不打扰你们了,生日快乐哟,暖暖。”
小女孩:“王,明年我还能看到你吗?”
翀楼:“只要那时我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