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小小的光点,这火烧起来顺手多了,翀楼想,要是自己有一天,全身都是光,会不会像那个传承者一样,成为一道白光。
阿虎:“姐姐,大哥哥唱的什么歌,好好听。”
离妹:“不知道。”
阿虎:“我们从现在起,不是孤儿了,我们有大哥哥。”
一个小时以后,翀楼喊一声:“吃饭了!”
两个孩子跑进去端起一盆鱼,翀楼带着两个小豆丁开始吃鱼。
翀楼:“这种鱼下次不抓了。”
阿虎:“啊?”
翀楼:“刺多。”
离妹扒下一块鱼肉,里面真的有小小的细细的刺。
翀楼转念一想,自己可以去刺啊。“这种鱼下一次还要抓。”
阿虎:“啊?”
翀楼:“下锅之前把刺剃了。”
离妹突然笑了,大哥哥真有意思。阿虎也笑了,“大哥哥,你做饭真好吃。”
翀楼:“嗯,多吃点。”
阿虎:“多吃点就可以长得像大哥哥一样高吗?”
翀楼:“嗯。”
离妹:“你长不了那么高。”
阿虎:“姐姐,为什么?”
离妹:“因为我们爸妈都没那么高。”
翀楼突然笑了,这俩孩子怎么这么实诚。吃了饭,离妹还是去洗碗,翀楼觉得自己吃了饭不能马上躺着,他现在还是凡人体魄,万一身上的肉长成膘肉了怎么办,丑死了,怎么见姬月。
休息片刻以后,翀楼开始锻炼,没有东西举啊,翀楼将目光投向阿虎。
“阿虎,想玩一会儿再睡吗?”
阿虎:“好哇,好哇。”
翀楼让阿虎吊着自己手臂,就拿阿虎练吧,阿虎被举起来又被放下去,反反复复,乐得阿虎哈哈笑。
离妹好羡慕,为什么自己不是男孩子,是女孩子。
翀楼锻炼两小时,觉得浑身都舒服了,果然,吃太饱不行。
阿虎依然钻翀楼被窝睡觉,他觉得挨着翀楼睡觉很暖和,想到自己也有大哥哥了,翀楼今天那句“现在有了。”太酷了,快点开春吧,阿虎要去炫耀大哥哥。
阿虎:“大哥哥,你睡着了吗?”
翀楼:“没有。”
阿虎:“今晚还有故事吗?”
翀楼:“有。”
阿虎摸着翀楼的胸肌,头靠在翀楼臂膀上,这个比枕头舒服。
翀楼的声音低低的,缓缓地响起,他今晚在讲《美人鱼》的故事。
离妹觉得翀楼一定是一个读书人,读书人才会讲故事,而且翀楼讲的故事跟学堂里偷听到的都不一样,而且故事里面的人大胆说爱,还有亲吻,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这些故事里面的姑娘讲出去,一定会被说是坏姑娘。
翀楼依旧每天照顾两个孩子,健身的时候带着阿虎玩,第三天,水缸里的水用完了。翀楼看了看对于自己来说着实是袖珍的水桶。
“离妹,没有更大一点的?”翀楼甩了甩手里的水桶。
离妹还是第一次听翀楼叫自己,“没有了。”
翀楼在屋子里找到四个桶,去门外拿了雪擦干净,两个孩子硬要跟着翀楼出门。到了压井边,有一个大妈在打水。离妹拉住翀楼的大衣衣袖,“别过去。”
翀楼皱眉低头看了一眼离妹,“她是谁?”
阿虎小声说:“那是我表姑姑,都喊年嫂,很凶,我和我姐有点吃的,就要来抢。”
翀楼带着两个孩子,径直走到那臃肿矮小的妇人面前,妇人突然被一片巨大的阴影罩住,抬起头,就看到一张俊脸,那张脸怎么说呢,长得怕是天上的神仙都得嫉妒。
翀楼:“水满了,该我了。”
那妇人回过神来,忙挪开桶,退后看到躲在翀楼身后的两个小家伙,偏过头一看,嘿,这不是那两个穷崽子吗?一段时间不见,怎么还长油滑了。
翀楼没理会那妇人,压着水,他那大手握在石把上,就好像能把井提起来。
年嫂:“哟,这不是离妹吗?你这是跟谁一起呢?”
离妹:“我大哥哥。”
年嫂:“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俊的大哥哥,该不会是你妈在外面的野男人吧。”
阿虎:“你说什么!这就是我大哥哥,跟我妈没一点关系。”
年嫂:“这位兄弟,你真是他们大哥哥?”
翀楼:“嗯,我是。”
年嫂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这体格,这气质,还有身上的穿着,耳朵上那紫色的,一看就是名贵晶石打造的耳坠,纹路繁复,光泽耀眼,还有脖子上那吊坠,黑亮亮的,一看就是好东西,绝对不可能是小门小户,穷乡僻壤养出来的。听说前不久,这离妹丫头拉回来一个要死了的人,莫非,就是眼前这位?
年嫂:“你是不是那天雪地里躺着的那人?”
翀楼:“嗯。”
年嫂打量着翀楼的眉眼,实在是俊俏,要是自己年轻十岁,都想嫁给他。再看这两个小孩子,一段时间不见,还长了一点肉,这男人,身上肯定有好东西。
翀楼才不管年嫂怎么想,打了水就回去了,年嫂看翀楼肩膀上扛着水桶,手里还提着水桶,那满满的水硬是一点都没洒出来,更是满意了,自己家里有个女儿,十六岁,也是婚配的年龄,要是这是哪个富人家的子弟,岂不是发达了?
翀楼告诉两个孩子,“离妹,阿虎,以后要挺起胸膛做人,不要害怕人,遇到事,搞不定就跟我说。”
离妹:“好。”
阿虎:“大哥哥好帅,年嫂眼睛都看直了。”
翀楼:“嗯哼。”小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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