翀楼背了一大堆东西,阿虎手里抱着一本书,还有纸笔,真的可以读书了吗?路过了一家儿童服装店,又把两个孩子带进去买衣服。
离妹:“我不是儿童。”
翀楼:“噢,不好意思,我忘了。”
离妹:.......
翀楼让阿虎随便挑,小二一看这是有钱的主,热情接待三位。阿虎选了一套,翀楼问:“这就够了?”
阿虎:“姐姐还做了衣服,够了。”
翀楼:“嗯,也好,燕都应该有更好的,到时候去燕都买。”
阿虎:“不,我就在这里买。”阿虎转头又去拿了两套,还有两双新鞋子。
阿虎买好了衣服,翀楼又带离妹去了女装店,店员看到翀楼手里大包小包的,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一个个对着离妹夸。
“这是你相公吧,对你可真好,孩子都这么大了。”
翀楼:“这两个是我弟弟妹妹。”
店员顿时觉得尴尬,马屁连马腿都没拍到。翀楼小声对阿虎说:“还是你马匹拍得好。”
离妹挑了一件,翀楼问:“你想去燕都买?”
离妹又转头去挑了两件,还有两双绣花鞋,翀楼爽快地买单了。真不知道这俩孩子怎么想的,花的不是自己钱,还这么心疼。
翀楼让两孩子直接换的新衣服,两孩子穿着新衣服在街上走着,脚步都要飞起来了。
翀楼:“还要买什么?”
阿虎:“不买了,不买了,太多了。”
离妹:“不买了。”翀楼:“下次再来买。”
阿虎和离妹望着翀楼,怎么感觉翀楼又变好看了,整个人都在发光。
阿虎:“大哥哥,我跟着你都变坏了。”
翀楼:“怎么会?”
阿虎:“你花钱大手大脚的,不懂得节约。”
翀楼:“我活这么久,就没缺过钱。”
离妹:有被秀到。
阿虎:终究是我们自己太穷了。
回去的路上,东西实在太多,翀楼买了一辆马车,是那种富人家坐的马车欸,翀楼放了东西,和两个孩子坐在马车里,两个孩子拉开窗帘看着街上过往的行人,阿虎又开始抹眼泪。
翀楼:“男孩子怎么这么爱哭?”
阿虎:“日子太好了。”
翀楼:“日子太好了,你还哭?”
阿虎:“就是日子太好了才哭,害怕是做梦。”
翀楼笑了,笑得爽朗,在马车里,他身上的木质香味充满了整个车厢。离妹吸着鼻子。
马车路过村子时,村里人都探出头来看,是谁来了?还是马车,租马车可不便宜。
阿虎:“大哥哥,我们是不是太张扬了。”
翀楼:“不张扬,我们过我们的日子。”阿虎:“嗯。”
马车停到了屋门口,翀楼给马车夫结了钱,还给了小费,马车夫乐呵呵走了,这一趟真值当。村民们已经围在了离妹家门口,翀楼和离妹,还有阿虎欢欢喜喜朝屋里一趟一趟搬东西。
村里人开始窃窃私语,“欸,那马车夫走了,马车不要啦?!”
“我刚刚问了那个马车夫,人家是买了马车!”
“买马车,这可不便宜!”
“你看,这离妹,可真是不懂事,花着人家的钱,买那么多东西,你看那身衣服就不便宜。”
“阿虎也不懂事,你看那脚上的新鞋,这是镇上才出的新款啊!”
“诶呀,这么多东西,得花多少银子啊!”
“这东西比这房子还贵!”
“你还不赶紧让你家女儿打扮打扮,一看这就是不差钱的。”
“人家这样子,哪能看上我家姑娘。”
“嘿,那还不简单,让你家姑娘啊.....”
“这可不行,清白都没了。”
“你傻啊,离妹现在多大,十三四岁,等过两年,人家这救命恩人的情分在这里,哪能轮到你。”
“嘿,你什么都不了解,万一人家有家室呢?”
“有家室能在这里耗四五个月?”
.......
翀楼套了马,卸下马车,没理会那些人窃窃私语,进屋去了。村民们又开始说翀楼看不起乡下人,但是村里的姑娘们不觉得,人家站那里就像一道光,跟他们简直是云泥之别。
翀楼喜欢喝茶,买了茶叶,茶具,他要在屋门口修个庭院,能下棋,能喝茶,田园生活呀,好好珍惜吧,这样广阔的景色,过两月就看不到了。
离妹:“大哥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翀楼:“你们不跟着我走,能习惯吗?吃惯了肉,还能喝下米糊糊?”
离妹不说话了,想起以前的日子,她过不下去了,由简入奢容易,反之则难。
阿虎:“我要跟着大哥哥,我要去燕都读书。”
翀楼:“这会儿可不许出去说。”
阿虎:“嗯。”
不过一个星期,翀楼的亭子就打好了,他放了玉瓶,插了鲜花,又摆了茶具,旁边还有一张桌子,摆了笔墨纸砚。
阿虎:“花长在土里,怎么要放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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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妹:“你什么都不懂,文人都是这样子的。”
翀楼:“哈哈哈哈,我更愿意当武夫。”
翀楼教离妹茶艺,离妹学得很认真,每天屋子外都有好些人围观,翀楼就跟看不见他们一样。
离妹:“大哥哥,你真的不是燕都的吗?你怎么什么都会?”
翀楼:“我连燕都都没去过。”
离妹:“我不信。”阿虎:“我也不信。”
翀楼:“随你们。”
一周,翀楼觉得可以去看看自己的字画卖的怎样了,他驾着马车带着两孩子出门了。到了净辞书斋,孙掌柜看翀楼来了,忙请进屋子。
“大师,您的字画都传到燕都去了,我这里肯定拍不出好的价钱,我就把《山河远阔》送到了燕都总店,我就等着您来,钱我们四六分,你看如何?
翀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