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听着花火愤愤不已的言语,汤缘笑了笑,内心只觉得好笑。
“记仇?你还真是个小鬼呢,幼不幼稚啊。呵,算了,反正也不重要,不管你是记恨桑博,还是记恨我,都无所谓了。”
“......”
花火沉默不语,心中异常苦涩,明明一切都算计好了的,怎么这才刚开始自己就栽了......
不顾花火复杂的心情以及苦涩的情绪,汤缘仔细想了想问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和先前同样的问题,但这一次花火没有开口了,只是沉默地等待自己的结局。
见此,汤缘心头一滞,暗道无趣,原本还以为能看见她更惶恐与紧张的一面呢,谁曾想就这。
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真没意思啊。
想到这里,汤缘轻叹了一声旋即开始思索起有关惩罚的问题。
似花火这样的可恶小鬼不教训不行,但考虑到她目前并没有造成,有关现实的实质性影响,惩罚不能太过。
至少她的惩罚,不能和阮·梅这等漠视生命的存在,同级别。
要知道,就连糊弄她最多次的桑博,她也只是象征性地给他判了十年有期徒刑,这还是算上了他在贝罗伯格越狱的情况下,定制的刑罚。
所以,汤缘必须好好斟酌,什么样的惩罚才能不过,却又能让人铭记于心呢?
思虑良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已经放弃挣扎等待惩罚的花火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焦虑。
“汤缘姐姐,您已经想得够久了,到底要怎么惩罚我,您倒是快说呀,磨磨蹭蹭的......着实让人心慌啊!”
闻言汤缘瞪了她一眼,淡淡道:“现在知道心慌了,呵,早干什么去了?”
“......”被瞪了一眼,花火再次缩头不语,心中微叹道:以后再做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这种明知有惩罚,却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惩罚的感受最是磨人,最是令人惶恐。这一点,即便是花火这样精神有些许不正常的人也一样。片刻后,汤缘心中有了想法,面露一丝狡黠的笑容,看向花火,道:“劳教改造!你觉得这个惩罚如何?”
“劳教改造?”花火喃喃自语重复一遍,旋即诧异道:“这不是,附加刑罚吗?”
所谓附加刑罚,即刑罚中的一项顺带执行的惩罚,其实也算不上惩罚,主要是教育罪犯,让罪犯重新做人。
闻言,汤缘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但谁说了劳教改造不能作为主要的惩罚了?”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不符合你的胃口,那没关系,我还可以在此基础上给你再加一些东西,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花火沉默不语,眨了两下眼睛,随后可怜兮兮道:“不用,不用!劳教改造就很好了,相信经过姐姐您的这次教育,人家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成为一个花一样的少女~!”
这一次轮到汤缘无语了,还花一样的少女,你是不是有些太自恋了?
虽然你确实长得还可以......
“哼!少给我在这里嬉皮笑脸,别以为对你的惩罚只是口头教育,我的劳教改造...呵,可不简单。”
闻言,花火莫名地心里一突突,她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便看见汤缘伸出一只手臂,将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温热滑嫩的触感让花火一荡,下半身升起一股暖流。
感知到自己的异常,花火的脸上微微沾染上一抹红霞,暗道:糟糕......
汤缘神情庄重,模样认真,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具体就是一些限制花火的禁制。
待禁制施加完毕,汤缘这才注意到她绯红且异常的模样,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花火红着脸,语气吞吞吐吐,吐了半天也只吐出一个我字。
见此,汤缘愈发疑惑了,低头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生理期到了!”
“欸?”花火愣住了,不明白汤缘为什么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拜托,大家都是命途行者,虽然对于女性而言,生理期在所难免,可我们是命途行者啊,生理期再如何令人难受,也到不了这种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