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紫愣在当场。
“你什么你?”风澹渊冷哼一声:“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你既跟了我,除了跟到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你不讲理……”
“魏大夫,你哪来的错觉我这人讲理呢?”风澹渊笑了,滟滟桃花眼妖冶又狷狂:“你喜欢我讲理,我才跟你讲理。换个人,我理他?”
魏紫看着风澹渊妖孽一般的脸,想起两人初见时的记忆,仿佛确实如此。
“那你跟我得讲理。”魏紫淡定地回。
“你好好活着,我就跟你讲理。”风澹渊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魏紫的头。
魏紫心里又甜又疼。
他总是这样,说出来的话不好听,可却真是将一颗心掏出来捧到她面前,告诉她:他有多在乎她。
不能再多想了。
再想下去,她真想拉着他走,不理这俗世种种。
“说正事,我有几件事要你帮忙。”
“方才我们说的难道不是正事——”风澹渊瞧魏紫郑重的表情,妥协换了语气:“你说。”
“第一桩事,你帮我在宫里找个地,我要种蔓芫。要见光,温度也得尽量接近山谷。按你方才所说的太子症状,我怀疑鼠疫病毒变异了。我在江南实验过,山谷里长的蔓芫药性较链霉素稳定,也更好控制。”
“嗯,这事我亲自盯。”白夔给的泥是逆天之物,风澹渊明白这事首要便是避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