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想说:我想离开这里,我和他没有任何干系了。
可不会怎的,这话却是如何都说不出口。
仿佛有人掐着她的脖子一般。
“这个决定你慢慢想。”魏紫温和一笑。
言笑沉默许久,开口问道:“魏紫,我知道这个问题很傻,可还是想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魏紫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听这里的。”
风澹渊挖完矿石回来,远远就瞧见霖泽站在院落外。
“做什么?晒太阳呢?”他嗤笑道。
霖泽没理他,转身就走。
“就进去跟她说一句,你要走了,这么难?”风澹渊懒懒道。
“不关你事……”
“当然不关我事,这么窝囊的事,我都没耳朵听!”风澹渊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霖泽眯了眯眼,眸色阴沉。
“看在这些日子言笑帮了大忙的份上,我才站在这里跟你废话。霖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如果两个都放不下,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风澹渊,我不需要你来教我做人。”霖泽冷冷道。
“你做什么人?”风澹渊无情嘲讽:“但凡是个人,就不会让喜欢的女子,违着心斩情思。女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虐的。”
霖泽哑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当言笑真的狠下心斩了对你的心思,那就真的断了。断了的感情,不是你相续就能续上的。霖泽,你要真是个男人,现在就大大方方走进去,把你的心意告诉她。”
霖泽心动了。
“就这么几百步,到底是有多难走?”风澹渊实在瞧不下去了。
叽叽歪歪的,皇帝不急——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