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似乎早就猜到皇上会这般。”魏紫说。
祭酒大人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魏紫明白了,活得无比清醒的祭酒大人,并不需要人安慰。
正想告辞,祭酒大人却似随口说了一句:“这事除非宸王来办,不然谁都可能反悔。”
魏紫一怔,脱口而出:“为何?”为何这么信任风澹渊?
祭酒大人抚着白须微微一笑:“宸王是个纯粹之人吧。”唯有纯粹之人,才能初心不改。
魏紫亦笑了笑:“您是第一位这么说他的人。”
祭酒大人伸出手,比了个“二”的手势:“我是第二个,第一个应该是你。”
魏紫莞尔一笑,也算是默认了。
国子监招收女学生的风波还未平息,古怪的案子又接连发生了。
继湘王庶孙风嘉炽,皇上三皇叔曾孙女孙合之后,又死了两位皇族之人。
第一位是敬德公主的孙女,荣安县主。
荣安县主自幼养在敬德公主身边,祖孙感情深厚。
这日,荣安县主像往常一样,陪敬德公主午睡。敬德公主一觉醒后,趟身边的荣安县主已没了气。
年迈的敬德公主当场昏厥过去,若非江太医及时赶到,怕就此去了,但饶是如此,敬德公主还是得了小中风,半边身子暂时无法动弹。
大理寺少卿罗鹤林探查了一番,初步确认,荣安县主的死状与孙合一样。
怕刺激敬德公主,荣安县主的尸体暂时没安排解剖,只能先从公主府的情况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