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医者心,急忙付了面钱,快步走到对面,蹲下身来,给小伙把把脉,皮外伤,不是什么大事,子慕便赶紧替他止血包扎起来。
包扎完好一会儿,小伙才慢慢醒来,满眼的泪水“你妈的杨武,你还让不让老子活?”
说着挣扎着起来,就又要去动武。子慕一看小伙比较激动,便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暗暗用力制住了他,嘴上却说“不要激动,你的伤很严重,身体也虚弱,不能再动武受伤了。”
小伙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便放松了下来,哭了起来。那个伤心的样子让子慕都心生寒意。该有多大的委屈,才能哭的这么伤心。
小伙儿就这样哭了好久,子慕看他渐渐安静下来,也没大碍就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走了不远就是一家装修比较豪华的酒店,子慕就走了进去,大厅上等待住宿的人还不少,子慕觉得有点诧异,因为在这种偏僻的小县城了里除非有什么大的会议,是不会一下聚集这么多人的。果然,在子慕登记的时候吧台服务员问子慕“先生,您也是来参加宁省赌石大会的吧?”
赌石大会,子慕一听觉得有什么里边应该有点故事,就含糊地应承了一声,小姑娘没有再问什么,直接就给他办理了住宿手续。
305房间,子慕上楼梯向房间走去,过道里人来人往,好像有些还是结伴而行。
一路上,听他们也是在议论什么赌石的事情。到了房间,草草地收拾一下,看晚餐时间到了,子慕便下到了一楼的餐厅,点了一荤一素和一碗米饭,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自己一个人吃了起来。
刚吃没一会儿,便听到有一个声音问自己“兄弟,可以搭个座吗?”
子慕抬头一看,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略显胖一点的男子,富态的脸上,长着两颗月牙弯的眼镜,喜眉喜眼的让人容易亲近。
“可以”,子慕将自己的菜往自己这边挪了挪,给他让开一些位置。
小伙便在子慕这桌上吃了起来,见子慕不吭气,便主动开口道“兄弟,你也是来参加宁省赌石大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