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好战,且勇猛不惧生死,相信在他的带领下,匈奴将会走上另一个朝代。
到时候,平定东胡,将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闾茂的眼神瞬间清明起来,缓缓道:“是啊,东胡人作恶已久,来日殿下若有心,我愿随殿下一同平定东胡。”
“再战大秦,杀死嬴政、秦风等人!”
冒顿听后,眼眶微红,感动道:“多谢养父,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你真好!”
说完还一把抱住闾茂,痛哭流涕。
与此同时,眼里还闪过一丝不被人发觉的得意。
看样子,国师是真的信任他了。
这下,距离他的大业又近了一步。
很快,两人在一番感叹后,来到了匈奴王庭外。
连续几日的赶路,几人身体疲惫不堪,从马上下来的那一刻,差点晕过去。
幸好,下人给了点水喝,才来到王庭外。
而此时,头曼单于正躺在床踏上,右腿搭在左腿上,做出一个二郎腿的姿势,一晃一晃。“陛下,冒顿和国师回来了,就在外面等着。”
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穿着匈奴特有服饰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对着头曼单于拱拱手。
头曼单于闻言,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管凌乱的头发,眼睛一亮。
“宣他们进来!”
“诺!”
下人闻言,退下。
不一会,风尘仆仆的冒顿和闾茂二人出现在头曼单于的视线中。
二人身上的衣裳破烂,灰头土脸,脸上带着一股颓然的气息。
见状,头曼单于心里一咯噔,赶忙问道:“前方发生何事了?”
“怎么样,我军赢了吗?”
“怎么没听到战鼓的声音?”
在匈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当打仗胜利的话,都会敲起战鼓,而此时,战鼓声迟迟没有传来,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冒顿和闾茂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
“大单于,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是由国师亲自和您说吧,对于前线的战况,他最清楚。”
冒顿拱拱手,一脸镇定。
父亲这个人生性多疑,战场上那么多人都死了,为什么他和闾茂依旧活着?
尤其是闾茂,他是怎么从敌军的袭击下逃出来的?到时候,父亲说不定还会怀疑到国师的头上。
事态究竟会怎么发展,尚未可知?
“国师,你说说吧,这次战争的具体情况?”头曼单于将闾茂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缓缓道:“我听说,秦风曾带人扫荡了你所在的大营,所有的人被俘虏,为什么只有你活了下来?”
“本单于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你能解惑吗?”
闾茂闻言,缓缓道:“风公子带人披着东胡人的外衣袭击了老巢,在热气球和弩箭的加持下,我们根本无力抵挡,不仅被敌军识破了提前埋伏好的陷阱,甚至……兵败,所有的人被活捉。”
“回大单于的话,小人在那场战斗中,同所有的人一样,被抓了。”
“但……”
说到这里的时候,闾茂扫了一眼大单于,见大单于脸色铁青,隐隐有发怒之势。
却还是说道:“不知何原因,秦风将我放了,并让我带话给您,说他改日必来取大单于,你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