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月觉得自己没这么丢脸过。
前脚还在让司砚别做得太过火,后脚就被人发现“她”买了“拦精灵”藏在包里!
虽说赵丽君作为妈妈,给她准备这个,是出于对女儿的保护。
但这话要是从楚夕月嘴里说出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怎么说?
这是我妈给我们俩准备的?
也很炸裂好吧!
后来索性就沉默了。
但她知道,司砚这是料定,这“拦精灵”是她准备的了。
一直到买完零食回来,楚夕月还有种,有苦难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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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个人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电影吃零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楚夕月往嘴里塞了一颗奶糖:“对了,我爸妈后天义诊结束,之后我就不住这里了。”
“嗯。”司砚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倏地想起了什么,凝声问,“你之前说,你爸妈就是在义诊的时候被害的?有没有什么线索?”
楚夕月舌尖抵在糖上,提及这个话题,她用力将糖咬碎,“没有线索,也没有嫌疑人,当时查了三年,将所有跟他们疑似有过矛盾的人,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警方最后得出的答案可能是遇到了变态杀人魔,无差别虐杀了,因为,在莲花镇还发现了很多被虐杀的猫和狗,作案手法很相似。”
每次提及这个话题,楚夕月就会变得敏感、无助,之前一度都不能想这个话题。
有了司砚的陪伴,压在她身上的重担有他一起抗,楚夕月的情绪也渐渐好转。司砚一下一下富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肩,试探性开口:“之前你还以为我是自杀的,没想到却另有隐情,你爸妈......会不会也?”
楚夕月点头:“这件事我想过了,也是有可能的,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端倪,我们只能这几年密切关注他们有没有与什么人交恶,再另做打算。”
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两人都许久未说话。
楚夕月又吃了一颗糖,顺便喂了他一颗,“那你呢?雷厉风那边怎么说?”
司砚目光落在电视机上,娓娓道来:“这件事暂时没法查到雷厉风身上,不过我妈有他的把柄,可以送他去踩缝纫机。”
楚夕月眸中透露出一丝欣喜。
司砚轻笑:“为了保证这段时间我不会被他惦记上,我妈妈生日宴的时候我得去演一出戏,到时候还需要你的配合呢。”
楚夕月不解地看着他,过了几秒,问:“你是想在你妈妈生日宴上丢个大脸?”
毕竟只要司砚老老实实去泰顺银行实习,那绝对会继续成为雷厉风的眼中钉,若是司砚表现得格外优异,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又会陷入危险。
所以司砚是几乎不可能按部就班去泰顺实习的。
就算去实习,也会故意搞砸一些项目。